帐篷外，护卫禀告忽格力罕。眼睛亮了亮，忽格力罕让护卫把信拿进来。忽格力罕读信时，巴雅在忽格力罕的脚边瑟瑟发抖。

一把撕碎手中薄薄的纸张，忽格力罕怒火冲天，“欺人太甚！”忽格力罕愤怒的咆哮声冲出主帐，在北狄军营的上空回响。

“巴雅，我问你。要是得到雪阳牛黄丹给你，你能做出一模一样的吗？”忽格力罕神情狠戾。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他虽然是北狄最强的巫医，但光拿到丹药也做不出一模一样的啊。忽格力罕一脚踹在巴雅的心窝。“我要听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巴雅哭丧脸，“我做不到。”

“滚。”忽格力罕赶走巴雅。偌大的帐篷里只剩下忽格力罕一人。难道，只能按照信上说得那样做了吗？

深夜，伊威河东岸，烛火通明的军营中，来了两个穿黑色兜帽的不速之客。

主帐中，关尚北，莫言开，贺海冬，三个人整整齐齐地聚在一起喝酒吃肉。门外，王明明掀开门帘，神情别扭，“皇上，有人找你。”关尚北放下手中的酒盏，“请人进来。”正如他所料，那个人不敢赌。

门外穿兜帽的两个男人走进亮堂的主帐中。烛光下，率先走进的男人脸孔被照亮。赫然就是北狄可汗——忽格力罕。他的鹰钩鼻在一众大商人之间格外显眼。没有丝毫进入敌军的害怕，忽格力罕扫视在场的人一圈。眼神立即锁定了在场唯一的一个女人。这个面容精致的女人想必就是大商的女神医。

他还以为医术这么高明，一定是个没人爱的丑八怪。

忽格力罕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关尚北不悦地推动轮椅到贺海冬的面前，挡住忽格力罕的目光。“可汗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呵，大商皇帝，你对你的皇后还真是宝贝得紧。”不过是被他看几眼，大商皇帝就像只护食的野狼。“我带来了你要的东西。”忽格力罕拉动手心的铁链，身后戴兜帽的男人踉跄上前。

仔细看去，男人的两只手腕上竟是被绑了好几圈的铁链！

摘下兜帽，王尚贤惶恐的神情露出。

“驸马，去外边逛了这么一圈，累了吧。”关尚北拿起酒盏，朝王尚贤举杯，“言开，送王驸马回郡守府。素鸳可是很想你阿。”

莫言开从座位上站起，带着肃杀之气走近王尚贤。这个杂种，被他们捆来边关，都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那儿。最后还得主上花费心思把他弄回来。

看着像尊杀神似的莫言开离自己越来越近，王尚贤怕的牙齿打架。他忙不迭往忽格力罕身后躲去。“可汗，你明明答应过太后，要保我安全！”

忽格力罕挡住莫言开伸过来拉扯王尚贤的手。“小皇帝，王尚贤我带来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关尚北朝贺海冬点点头。贺海冬从座位下拿出十瓶雪阳牛黄丹。“这是能治疫情的丹药。”

王尚贤往桌上看了眼，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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