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人不是她。
“和离,立马和离。没有商量。”贺海冬就要做大商王朝第一个敢和皇帝和离的女人。
关尚北摇头,“在皇室,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贺海冬:……
拿起桌上的深蓝色账簿,关尚北交给贺海冬,“小神医,做朕的皇后,朕为你扫清一切的障碍。好不好?”
现在,你才是我最大的障碍。贺海冬抱着怀里的烫手山芋,“你看上我什么,我立马改。”
“我看上了你这个人。”关尚北不假思索,“站在我的旁边,陪陪我。”关尚北抓着贺海冬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感受着手掌下怦然跳动的心跳,贺海冬想了会儿。反正逃不掉,顺便报个仇好了。“我着重申明,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黑医罢了。”
“当然。”关尚北笑得像只**的狐狸。
贺海冬:为什么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皇上,万万不可!”久违地上早朝,关尚北一脸阴沉地坐在高高的皇座,看着朝堂上跪了一多半的朝臣。他们的消息还真够灵通。
“皇后是朕的天选之女。你们不同意,总该给个理由吧。别说什么身份不够。她是太子少保方南旬的嫡亲孙女,论身份,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还比不上她。”关尚北倒要听听,这些人找了什么可笑的理由。
丞相跪在最前面,他放在身侧的手朝刑部侍郎动了动。
“回圣上,钦天监太史有话要说。”刑部侍郎把跪在角落的钦天监太史李元正推了出来。
跪地的李元正在心里大骂周宇这个小人。
“哦?李太史有何话要说?”关尚北觉得有点儿意思,微微坐上前。
“回圣上,臣昨夜夜观星象,发现红鸾星动。”李元正匆匆地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搬上台面。
“红鸾星动,婚成姻合。从天象上看,朕与皇后的婚事,乃是天命所归。是吗?”关尚北用话敲打李元正。
额上出汗,李元正不敢应话。“此乃吉兆,必有嫁娶。可是……”李元正抬头,往垂帘听政的太后那儿瞄了眼。“天象所指的红鸾天命之人,乃是紫薇殿中的素鸳公主。”
“大胆!”关尚北猛拍龙椅。
“皇上息怒!”朝臣全部跪地。
“素鸳乃是朕的亲妹,何来嫁娶之说。”
“回,回圣上。”李元正说话结巴,“天象指示,指示的是,公主的喜事将近。她与天上文曲星转世结亲,对皇室,皇室,的气运,极好。极好阿。”
“文曲星转世?”关尚北的手指敲打龙椅的把手。老女人竟是把主意放在素鸳的身上了。
“圣上,今年科举的文状元——王坤涛,乃是京城人人称颂的才子,有天上文曲星之称。”
王坤涛,国舅爷独子,太后的表亲侄子。
“李太史,你竟能看出公主的婚事佳偶,那朕呢?”关尚北只觉得李元正与沈庄这群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统统是太后的走狗。
李元正刚张开嘴巴,关尚北像是刚想到似的,开口,“昨夜,朕的皇后告诉我一件事,她在飞伶的后脑袋处找到一根长约十寸的银针。你们猜怎么着?飞伶竟是被一根银针活活刺死!”
朝堂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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