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村长两口子互不相让,但也知道事关重大,只得耐着性子点头。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一个小时听故事时间……
直到天色擦黑,两人才各自说完。
剔除其中大段的废话和臆想,得到的有效信息只有几个:
1、张顺子病了三年,期间深居简出,一个月前,他们家突然给他张罗了件亲事,怪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2、村里最早开始有人横死也是从张顺子家,但张顺子死没死,还不确定,现在他家还剩下一个老母亲和一个轻度脑瘫的弟弟;
3、张顺子家的确办了婚事,但是在晚上办的,也只请了村里的男人去参加,却没人亲眼见过新娘。
除此之外,村长两口子对很多细节的事也知之甚少,大多是以讹传讹的谣言。
林菲总觉得村长还隐瞒了什么,她相信谢澄明肯定也这么认为,但他们都默契地没去质问。
“村长,你们院子里两口棺材内放的是谁?”
林菲此话一出,村长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晦暗,但很快被假笑掩盖。
“那是我父亲和大伯,他们和村子里的事倒没关系,都是因为老年病,正常走的。”
村长显然没说实话,若真是正常死亡,村长不会在自家院子里摆阵法,还搞那么恐怖的东西。
“行吧,今儿天色不早,要不等明天一早再处理正事,你看我们这一路辛苦……”
谢澄明打着哈哈,摸了摸肚子,给林菲悄悄使了个眼色。
主家不愿说,就自己偷偷查,倒不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瞧我,怠慢了,我这就去炒菜,招待二位贵客。”张嫂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自说自话地往厨房走。
“明天再办,也好,也好。”
村长着急,露出不太满意的脸色,但他把谢澄明当大师,自然不能勉强大师。
几人上桌吃饭时,屋内刚才的紧张气氛顿时荡然无存,比起林菲的公事公办,谢澄明显然更适合与人打交道。
酒桌上几杯下肚,一屋子的人都渐渐放下戒备,谢澄明侃起大山来也更加游刃有余。
酒足饭饱后,两人被安排到二楼休息,一人一间,张嫂提前打扫过,被褥都是干净的。
此时已是深夜,即使家里烧着暖炕,林菲也总感觉坐立难安,浑身冒着寒气。
“不行,我得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办这种事,难道不是晚上更方便,她不明白为什么谢澄明偏要等明天。
‘噔噔’,敲开隔壁谢澄明的房间,林菲只想翻白眼:“你难不成是个饕鬄,只知道吃!”
能想象吗?身高一米九的清秀道长,穿一身道袍,一开门却正在啃大鸡腿,还糊了一嘴的油。
那个画面,辣眼睛。
“干嘛?”谢澄明用特别懵懂的眼神看她,林菲只想锤爆他的头。
“你说呢?当然是去查探消息,你不会真的打算明天再办吧?”
“我是打算明天再说啊,我这都准备洗洗睡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林菲一直认为他那句明天是在故意说给村长两口子听。
林菲本来想跟他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行,你继续吃吧。”林菲无语地瞪他,准备自己去。
“等等。”她刚转身,谢澄明忽然叫住她。
【作者题外话】:多多留言互动啊,各位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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