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阁下何不同风起,
扶摇直上九万里。
朽木不可雕,
粪墙不可扶。
井底之蛙不可语山河湖海,
夏虫又怎可语冰?
欧阳晴雪这六句一落,就连一旁的江初涵都是怔住了,好犀利,好严苛,这是赤果果的嘲弄!
同样简单可却活脱脱将一个眼高手低的书生说的一无是处,晴雪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张口就来,出口成诗。
“你....!”
白文睿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分明是说,他这么能耐为什么不上天?
朽木不可雕,粪墙不可扶,这根本就是说他一无是处,最后两句更是将他贬的一无是处!
白文睿指着欧阳晴雪,身子都在抖,他被誉为才子,自诩风流何曾受过如此奚落。
“你这个...”
白文睿的话还骂出口。
“放肆!”
“一介书生敢对我家小姐出言不逊,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
珍珠厉喝。
早在他刚才开口做那首针对小姐的诗她就想动手了。
珍珠这么一喝,白文睿骤然脸色一白,他刚才气过了头,险些忘了对方的身份,人家可是侯府的千金,身份摆在那里。
作诗嘲讽可以,可若是谩骂,那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坐在那里的赵天铭,希望赵天铭能出言给他说句话。
赵天铭刚要开口,欧阳晴雪却是又出声了。
“算了,本小姐今天本来只是来跟我家初涵参加个诗会,没想到会遇到这种趋炎附势,狗仗人势之徒。”
“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
欧阳晴雪的语气颇是无奈!
“你....”
白文睿终究是忍了下来,脸色气的白一阵红一阵。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简直有辱斯文!”
白文睿本转身气急败坏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气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有辱斯文?”
欧阳晴雪听到这话,当时就发出一声不屑的反问。
“本小姐虽然日行刁蛮,可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侯府所受的乃是皇恩。”
“在我大商以西,周国虎视眈眈,昔日之国恨还历历在目。”
“蛮川之地,穷山恶水,土司们心怀鬼胎一直妄图想要自立。”
“今夏之节,南方洪水更是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而你们这些所谓的七尺男儿在做什么,每日风流,舞文弄墨自诩有才?”
“这就是斯文?”
“商女尚知昨日耻,百无一用是书生。”
“说你本小姐都觉得浪费口舌。”
“像你这样的,说你是书生都是抬举你,胸有诗书不思正当博个功名,为我大商造福一方。”
“反而在这里跟我一个小女子针锋相对不说,还趋炎附势攀附权贵,就你这样的简直给读书人抹黑。”
“比权你没有,比身份你不行,对个诗你还对不好,你说你是不是很废。”
欧阳晴雪一阵炮语连珠,言辞犀利,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更是打了所有在场这些书生的脸。
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还是那个刁蛮任性胸无点墨的侯府千金?
谁掐我一下,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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