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沈凡,江州,”唐老头默默念着,忽然失声出口,“你是江州沈家的人?”
“江州沈家?”沈凡有些懵了,“我是住江州,也是姓沈,但是不是什么沈家。”
“你爷爷是不是叫沈六爷?”唐老头又出口问道。
“额,我好像在很小的时候,听别人叫过我爷爷六爷,但是他在我八岁时就去世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哈哈,对,这就是了,江州沈六爷的孙子,难怪这么优秀呢。”老人很是兴奋,哈哈笑不止。
“唐爷爷,您见过我爷爷?”沈凡有些错愕,紧接着又是惊喜,连忙开口问道。
“哈哈,不错不错,我年轻时是见过你爷爷几面,而且与他还有不小的关系呢。”原来,这唐老头名叫唐鉴成,师承一位鉴宝大师,那位大师在共和国建立初期,在文物保护工作上出了很大的力气,当时与之一起工作的好朋友,就有沈家的老人,也就是沈凡爷爷的父亲,二人关系莫逆,关系胜似亲兄弟。后来,沈家那位生下沈凡的爷爷,而那位大师则是终身未娶,收下一个徒弟,正是眼前的唐鉴成。如此算来,沈凡跟这位唐老头还真算得上实在亲戚了。
“这……原来您跟我们家还有如此渊源呐,那可实在是太巧合了。”沈凡不由得有些感叹。
“是的了,你爷爷叫沈博古,我在年轻时跟在师傅面前,见过他两次,但是后来因为文化大革命,便失去了联系,直到后来,听说他在江州闯下不小的名头,被人尊称沈六爷,刚才要不是你说家学渊源,我还不敢确定呢。”能够在古稀之年,再见到老友的后人,唐老头子此时也是很高兴,满头的皱纹都快捋平了。
“小沈啊,既然你是博古兄长的孙子,那你以后就千万别客气,有什么用得着老头子的地方,一定要知会我一声,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哎,谢谢唐爷爷了。”沈凡此时感觉无比的温暖,仿佛是冰天雪地里,有了一间遮风避雨的小屋。
唐老头又问了他一些家里的情况,当听到沈凡爷爷郁郁而终时,情不自禁的叹气起来,后来又听说沈凡父亲沈万荣身患重病,急需用钱时,又着急的要掏钱给沈凡,最终还是沈凡苦口婆心的解释,又把账单给老爷子看过,他才算完。不过由此,对沈凡的态度便更加慈善了。
“沈凡啊,不是我吹捧你,现在像你怎么能干,这么善良的男孩子可实在是不好找了啊。”老人被他的孝心感动。
“哎,那是我爸爸啊,我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呢?再说了,男孩子嘛,年轻时候不疯狂一点,又怎么对得起自己。”沈凡很是豁达的说道。
“哈哈,说得对,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魄力,老头子很看好你呀。不像是我家那几个野小子,成天瞎胡闹,正经事不做。”看到如此优秀的沈凡,再想想自家的那几个孙子,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这沈凡是孙子,咱家的也是孙子,但是咱家这几个货怎么就这么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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