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朱慈炜现在就面对着这个问题。
一群汉人来到他这里,要求他对西夷人给予尊重,尊重西夷人的饮食习惯,给他们面包吃。
“真是一群浪漫天真而又愚蠢的同胞!让他们示威抗议去吧,我懒得理会!西夷人也别想指望靠一些仁心泛滥的汉人来获得更好的待遇,这世上要想被人尊重,只能靠自己!”
朱慈炜因此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以致于,尽管外界总有许多声音说他刻薄寡恩、冷酷无情,歧视非汉种族,但他都不予理会。
甚至如果有极端的汉人闹得过了,他还会直接动用自己的权力,将这些汉人开除汉籍,予以枪决。
这让许多宽仁心泛滥的汉人虽然对朱慈炜恨之入骨,却也不敢再轻易迈出违背规则的一步,而最多只是一边享受着汉人的优待一边在嘴上哔哔几句要人人平等什么的。
当然,有些人的劣根性,在东西方都有。
以前在大明发生过的一些丑陋现象,西夷世界也在上演。
在朱慈炜负责解决欧洲大瘟疫与大饥荒期间,也发生了许多西夷大商贾搞囤积粮食、药材的事出现,自然也存在官商勾结,一起囤积居奇的现象。
对于这些现象,朱慈炜自然是严厉打击。
这里面,尤其以注重金融扩张与资本操纵的尼德兰商贾为最。
他们同东西方很多商人一样,在面对大瘟疫和大饥荒时,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而是如何从中牟利。
就像政客会下意识地在这种情况下捞取权力一样。
他们先通过各大官办金融机构借贷,而套了不少钱出来,然后控制了大量的粮食和药材,且因此开始发行粮食借贷劵和药材借贷劵,企图让整个欧洲的普通平民都欠上他们的钱,甚至让这些平民的后代也欠上他们的钱。
朱慈炜狠狠地杀了一批人,抄了一批家后,才扼制了这些人的贪欲,且表示这些债券都属于非法的,朝廷不予承认,但这些人向各藩国官府借的钱却是要还的。
因为这个世界是大明朝廷统治的大一统世界,所以,这些西夷的商贾也很难摆脱大明中央朝廷的控制。
当然,现在的大明能实现全球大一统的基础则是因为大多数汉人掌控了这个世界上最多的知识,最先进的技术,而且,大多数汉人也没有傻到为了仁道而背叛自己的民族的地步。
不过,也有汉人不喜欢眼下这个大一统的世界,而且不是因为仁善之念,是为了把整个世界的人都变成自己的奴隶,包括汉人。
譬如眼下已被押到大明京师的范光文、房正悦等人。
这些人算是汉人中已经很有地位的了,连普通汉人都能锦衣玉食,何况他们,可以说早已富贵的很。
但因为不知满足,贪欲太大,想做真正的奴隶主,即没有任何的管束的奴隶主,而走上了和中央朝廷相抗的路,其结果必然是失去一切。
“一定要严加审讯!”
“帝军、锦衣卫、东西厂、内厂、都察院、礼部各大官报,这些中央朝廷的人被害的事,必须算个总账!”
“幕后真正在企图颠覆大一统模式的奸邪之辈也得挖出来,不过这幕后的人来头有多么大,靠山有多么强,都不能成为就此收手的理由!”
朱由校对于东厂和锦衣卫的负责人下达着这样的谕示。
而因此,东厂、锦衣卫、都察院在奉旨联合审讯房正悦、范光文这些人,审讯的特别严厉,也用上了各自手段。
啪!
随着一声鞭响出现,房正悦惨叫了起来:“啊!”
他不得不承认,朝廷的鹰犬审讯起人来,是真的狠,虽说现在还只是这些人口中的“开胃菜”,但他已经快要受不了。
“真是你灭了翁大年和顾时春的口?”
坐在他对面的锦衣卫左都督乔可用还在这时候问起他来。
房正悦有气无力地回道:“是的!难道还能有别人吗,不灭他们的口,怎么压下此事!”
“胡说,就凭你一个藩军总兵,能灭他们俩的口?”
乔可用说到这里,就突然把桌子一拍,站起身吼道:“到底是谁还参与到这里面!”
房正悦眼睛故意躲闪了一下,然后道:“没有谁参与,是我设的计,假意道歉赔偿,引了他们上钩。”
“你糊弄鬼呢!你认为我们信吗。”
左都御史夏允彝冷声问了一句。
一边的东厂提督韩赞周则直接吩咐道:“上烙铁。”
一时,一东厂官校就用火钳子夹起了一块亮红的烙铁,且朝房正悦走了过来。
房正悦瞪大了眼,呼吸也急促起来,心道:“娘勒,自己还到底要不要再坚持坚持,可这样是否有负二皇子和七皇子的恩德?”
呲呲!
烙铁直接在房正悦的大肚子处挤压起来,且烧灼开后就冒起一股股油被火烧后产生的烟。
房正悦自己也疼得大喊起来,太阳穴一带,青筋直冒。
“痛!”
“痛啊!”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房正悦说后就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
乔可用吩咐了一句。
“啊!”
“你们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为何一定要逼我范某攀咬别人!”
范光文这里也正在受着夹棍酷刑,双手的手指已被夹的直接骨断,且疼得他大汗淋漓起来,而他倒是一直强行忍着。
但这时候,审问他的李若琏见此直接吩咐道:“把乌香给他拿出来!”
已经用过乌香的范光文看见这个瞬间两眼放光起来,道:“好,我说!”
“我说!我们都是五皇子的人!是五皇子让我去的高唐王国,做了高唐王国的总兵!我如果不是五皇子的人,也的确无法有灭翁大年和顾时春的口的机会。“
房正悦这里在被泼醒后招供了起来。
与此同时,范光文也回道:“我是五皇子的人,我们都是五皇子的人,除掉李定国,也是五皇子的意思!”
这些被审讯的重犯似乎都约好了一般。
连朱由机也招供道:“我们都是五皇子的人!我们几个藩国都和五皇子有密约,无条件支持他夺位,而他将来夺位成功后,自然让我们独立自治!”
乔可用和韩赞周听后都有些觉得意外,并立即去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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