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魏朝,让他自尽吧,他和王安一样,连朕都不忠了,那朕就不会手软!留他们全尸都算轻的,还是看在服侍过朕和先帝的份上!”
朱由校这么说后就问道:“记住了吗?”
“奴婢记住了!”
魏忠贤和刘若愚皆回了一句,也都不敢大声出气,毕竟他们都知道眼前的皇爷可不是一位心慈手软的主。
当然,两人倒也没有因此在内心对朱由校不满。
因为两人知道自己这么快成为司礼监秉笔太监也全靠皇爷的提拔,不然现在在内廷宦官圈子里居于顶层的应该是王安和魏朝。
而且,两人也明白魏朝和王安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就是因为对皇爷不够忠诚,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足够忠诚。
同时,两人也知道如果自己稍微在皇爷心中的地位略微差了一点很可能就被另一位给抢了风头,所以两人都下定决心要比对方更忠于朱由校。
毕竟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还空着,谁不想做第一太监。
朱由校倒也的确是有让这两人互相制衡的目的。
因为作为皇帝,不能绝对放心任何一个人,在重用一个人的同时,也得用另一个人去制衡此人,这样才能实现一人掌天下权力的目的。
加强东厂的力量和准备研制新型木制机械是朱由校在内廷布置的新棋子。
而设大明讲武堂并让徐光启选老将入京则是朱由校在外朝布置的新棋子。
次日。
徐光启奏请朝廷重设武学,并起用郭琥、秦良玉等老将且选良材培训大明武臣的奏本此时已送达内阁。
不过,内阁诸阁臣在收到此奏本后还不知道徐光启写这样的奏本是来自皇帝朱由校的授意。
所以,内阁诸阁臣看见这奏本反应很大。
韩爌最先看见这奏本,因而最先来到了刘一燝的值房,说道:“次辅,你看看这徐光启所奏之事,他竟建言天子重设武学,训练武臣!这岂不是欲效仿武庙于豹房练兵之旧事不成?”
刘一燝看了后也极为惊骇。
作为文官,自然对这种训练武臣的事很敏感,因为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武学一旦重设就意味着要武臣崛起的意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文贵武贱。
但刘一燝也不好在这件事上直接发表意见,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得明哲保身。
所以,刘一燝说道:“还是让元辅拿主意吧。”
于是,两人皆来了方从哲的值房,给方从哲看了徐光启的奏本。
方从哲看了后久久不语。
韩爌有些着急起来:“元辅,您看,这该如何票拟?”
方从哲则笑了起来:“这徐光启爱出新点子,之前萨尔浒之败后,他就上疏要练兵,现在又要练将!以仆的意思,就准他的意见,让他自己筹办此事,若是能筹办的好,也无碍,若是筹办的不好,也不影响朝廷大政。”
“这怎能不影响,难道元辅就不担心朝中出现武夫干政的现象吗?”
韩爌问了起来。
方从哲笑道:“哪有那么严重。”
韩爌则道:“自然是会的,有武学就会使将校结党,从而祸乱国政!是故,虽宋初与我朝国初皆有武学,但后来皆因此不得不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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