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逃得了多久,其实这样的把戏在家族眼里就好像是过家家,还逃不过家族的法眼。之所为没有立刻把我抓回去,只是给我一个耍小脾气的空间罢了。”
赵初阳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内心涌现出一阵怜爱,把手握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搓揉着,动情的说道:“好徒弟,你说的我心都要碎了。”
冰凉的小手纤细莹白,柔若无骨,微微颤抖。在赵初阳大手的搓揉下,渐渐的才有了热度。戴琼雅牙齿轻轻咬着嘴唇,泪珠子哗啦啦的掉落。一番我见犹怜的模样。
赵初阳突然间涌出强大的保护**,把戴琼雅轻轻一拉。戴琼雅早就想找个肩膀靠着哭了,她顺势把身子倒在赵初阳的怀里。
“我外公是船业巨头,在国际远洋船业前十,我爷爷是公路运输巨头,我妈妈和我爸爸的联姻就是家族婚姻,生下了我。”戴琼雅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就和京城的一个零售大亨家族的公子定了婚。”
“妈妈经常以自己为榜样,她说爱情都是骗小孩子的童话,像她这样家族联姻嫁给爸爸,婚后生活过得也很幸福。”
“师傅,你说,爱情真的都是童话吗?”戴琼雅眼光楚楚的望着他。
“你妈妈说对了一半,爱情只涉及两个人,而婚姻却包含了两个家族。没有家族祝福的婚姻是很难得到幸福的。”赵初阳想到自己的婚姻,感慨的说。
“我是独生女,从小爸爸忙于生意,没有人和我玩。读大学我都是隐藏了身份,也没几个朋友。只有躲在矿上的时候,你对我最好,让我感觉你既像是哥哥,又像是爸爸。”
赵初阳想到了自己,童年也是缺乏父爱,感同身受。
戴琼雅又轻轻地说道:“最近京城的零售业大亨准备进军网络购物业务,想起和我爷爷的物流联手,已经在催结婚了。”
“我不想把身子便宜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戴琼雅把头凑在他的脖子里,双眼紧闭,脸颊绯红,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咪。
赵初阳身体僵硬,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只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心情异常复杂,痛爱,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抱着,戴琼雅感到,要是能就这么一直抱下去也好。可是人总归是要回到现实的。
戴琼雅一直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既有期待,又有紧张,心里又带着一丝对父母的反抗和报复感。
等着等着,臆想中的羞羞的场面终于却没有发生。师傅是个正人君子。
良久,戴琼雅擦干了眼泪,说道:“师傅,我们回去吧。”
赵初阳回到宾馆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后悔。
刚刚戴琼雅明明是暗示自己可以进一步动作,但是自己却没有。
说不喜欢戴琼雅那是假的。可喜欢归喜欢,却也不能为所欲为呀。觉得喜欢她而不能伤害她。
想着想着,稀里糊涂就睡着了,梦中梦到戴琼雅戴着穿着洁白的婚纱,新郎朦朦胧胧的看不清。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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