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现在的小孩心态这么成熟这么坚强。
记得自己八岁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看到家里围了很多叔叔阿姨,父亲躺在一个担架上被一条白布盖住,母亲哭得昏天黑地。矿难。当时只感觉天地都要塌了,父亲没了,这世界再也没有坚实的怀抱。
自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变得胆小自卑,直到后来考上名牌大学才心态才慢慢好起来。
虽然说离婚和死亡无法相比,但毕竟是单亲家庭,对孩子来说也是一种不幸。现在看来孩子比自己坚强多了。
“明天我就去乡下把你奶奶接过来,这样以后你就不用天天吃方便面了。”赵初阳慈爱的望着儿子说道。
第二天下班。赵初阳加满油,洗了车,一路马不停蹄地向乡下老家赶去。
姜瑾伺候公婆吃完晚饭,再把猪喂好,公公陈保田递过来一只碗说道,“媳妇你辛苦了,喝口汤歇歇吧。”
姜瑾受宠若惊,连忙接过碗说道:“谢谢”
陈保田四十来岁,胡须稀疏,皮肤粗糙黝黑,一脸的皱纹,看起来很显老。
见姜瑾喝下水,一双精光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淫邪。
过了一会,姜瑾觉得头晕疲惫,还以为是有些累了,想上楼去睡,可强烈的困意袭来,倒到沙发上就睡着了。
陈保田喊来他老婆吴翠花,吩咐道:“死婆子,还不快来帮忙”
吴翠花有些惧怕他的淫威,弱弱的说道:“老头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她可是你儿媳妇啊”
“废话!”陈保田在家里都是一言九鼎,见吴翠花敢质疑自己,骂道,“就是儿媳妇才肥水不流外人田呢。这女人不守妇道,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不三不四。别人动的,我动不得?!”
“再说了,我这是为咱陈家留香火,咱儿子躺在床上几年了,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女人又生的是个赔钱货,我不能让我老陈家的香火给断了。儿子干不了老子干,反正都是一家人。”
这番歪理邪说竟说的吴翠花不敢反驳,只好帮他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姜瑾抬上二楼的卧室。
吴翠花返身下楼把院子门关好。小囡囡问道:“奶奶,妈妈是生病了吗?”
“哦,是,妈妈生病了,爷爷正给她治病,小囡囡乖,不要上去打扰爷爷哈。”
陈保田这一刻淫邪万分,他早就对姜瑾垂涎三尺了,儿子没出事的时候只能憋在心里。儿子遭了矿难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陈保田心里的这颗罪恶的种子迅速生根发芽,经常借着各位理由鞭打姜瑾,每当看到她白皙的皮肤被自己打的伤痕,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快乐感。
这种感觉像吸白面一样上瘾,渐渐的也胃口越来越大。他终于不再满足鞭打她,想要进一步动作了。
因此,花了几百块钱向乡里药店的黄医生要了一瓶安眠药,放在汤里,把姜瑾弄晕*光。
扑上去,将他那冒着烟熏口臭的脏嘴凑过去就亲。
姜瑾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上像被一颗大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是陈保田,顿时吓得大喊,“不要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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