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根兰煮面的时候,傅弈在夏云美的带领下,将脸上的血擦干净了,右眉骨那还贴了块创可贴。
全程,傅弈都笑嘻嘻的,夏云美则一直冷着个脸。
“阿姨,你煮的面真好吃,比我妈煮的好吃多了。”傅弈的嘴很甜,哄得陈根兰都快忘了他就是她口中不正经的人,还跟他聊起来,问起了他的伤。
夏云美也竖了一耳朵,说是跟朋友闹了矛盾,打了一架。
陈根兰说他们年轻太冲动,凡事要稳重些,傅弈都虚心点头。还说谢谢他把夏云美的车带去修,这么晚了还特意送过来。
说到这里,傅弈朝夏云美有意地挑挑眉,桌子下的脚还在她的小腿上摩挲了两秒。
外面响起了喇叭声,来接傅弈的车到了。
傅弈走了,夏云美却觉得跟做了一场梦似的,她深深地觉得傅弈有人格分裂。
“还看?赶紧回去!”陈根兰拉着她的胳膊进去,警告道,“刚才我给足你面子,以后绝不要跟这种人来往,瞧他那一身的血,哪天命丢了都不知道。明天多买点东西看褚萧建,人家家世好,人又勤奋好学,自己创业当了老板,跟了他不会吃苦受累,你妈都能跟在后面享清福。”
夏云美有些惊讶,她是小看了她的母亲。
车上,来接傅弈的不是别人,正是许飞,他吸了一口烟,揶揄道:“看来我们的二子哥泡妞技术越来越高明了啊。不过人家姑娘要是知道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你说会不会伤心欲绝?”
傅弈没有说话,黑眸冷漠地盯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那一处小洋房,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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