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杨时吃了那顿午膳之后,由于体弱,回家便腹泻不止,第二日便起不来身,上不了朝了。
千尘便允了他在家休息,其他人继续用午膳。检查剩菜时,发现有几人只吃了阴属或阳属的食物,便不会相克而损害人体。千尘心里已有了数。
接着,第三日,第四日,接连吃到第七日——似乎大家都明白了这膳食的秘密,都没有吃相冲的食物。
这自然,也是千尘透露出去的。
已经七日了,终于有人坐不住了,连滚带爬地来找千尘认错。
“你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千尘坐在帝位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王者的威严不言而喻,“我要知道理由。本君即位以来,对你还算不薄吧?”
“臣有错!臣死罪!”那个小官吏吓得脸色煞白,头磕得砰砰响,,可就是不回答问题。
“罢了。”千尘摇摇手,似乎不打算深究的意思,“今后你便做这大殿里的一条狗,本君要将你牢牢地栓在殿中。”
设下禁制囚禁了那个官吏,千尘暗自对阿蛟耳语几句,安排下了后面的行动。
接下来,千尘没有继续午宴,而是吩咐群臣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多听多看,免得惹祸上身。
意思已经很明确,她要动手了。
臣子们虽未见识过她的手段,却也听说过她灭族的残忍冷酷,故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战战兢兢地“做平常该做的事”。
只不过,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只是一个导火索,引爆的不止几人,接下来的一个月——史官在传记中,称其为“血之月”。
无数大小官吏被下狱,处斩;朝中官员只剩下小半,亦是心惊胆战战战兢兢,生怕下一次屠刀就会落在他头上。
实际上,千尘的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因为牵连出的官员大部分都是巫族皇室当年亲信过的臣子。于是,朝案上弹劾罪臣的折子堆成了山——死道友不死贫道,黑锅你们就背了吧!更有人用尽心思攻击前朝,用意也就一句话——求您像放屁一样把我们放了吧!
千尘的想法也很简单——看门狗不好找,想做官的街上一拉一大把!
当然,能够见到帝君的臣子也不是一般人。这场权力的拔河,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开始,官员们还用行动要挟过千尘。
您这么牛逼,那您就自己干吧!我们搞非暴力不合作了!有本事您自己一个人料理帝国去!
千尘也很上道——你们要搞事?行,工资留下,大不了老子自己干!
于是千尘劳模一般,事无巨细大小过手,还有何萧与阿蛟在一旁辅助。只要这两人在,似乎还真不用其他人什么事。
况且京官也没啥灰色收入,不干活就没工资,怎么养一家老小?如此这般还怎么过日子?
于是,欲罢工的臣子只得乖乖回来做事了。
正好考核结果也出来了,官员们可谓是结结实实被折腾了一把。浮玉帝国的权力结构便被狠狠清洗了一番。
原来,千尘做帝君的第一日讲得那些话,不过是烟雾弹。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个帝君能容忍手下没有自己的人呢?
于是,这一场权力拔河,以千尘的完胜告终。
实际上,在浮玉,皇族永远都把控着权力的命脉,只要占据玉宫,
“陛下,”阿蛟垂首拱手道,“国库金银不足…只怕…帝国学院要暂时停工了…”
千尘停下御笔,皱起了眉头。
她上任以来,的确是花费大于收入。减免了赋税,又扩充了军备,加之大兴土木…
也是该不够用了。
“阿蛟,越机能从汇通给我预支些钱吗?”千尘目光灼灼地瞅着阿蛟,“秋收的时候我就能还上。”
“…”阿蛟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个…我已经替您问过了。越机说了,您即位不足十年,政权尚不稳定,不符合借贷标准…”
千尘陷入了沉思。
“阿蛟,以前这里妃嫔的衣衫首饰呢?”
“属下送去库房了。”阿蛟说。
“你去给我拣些需要的珠宝,其它衣服首饰全部变卖,用作工款。”千尘咬了咬牙,“还有那些被处决了的官员家私,全部变卖成银钱。还有,首饰送到拍卖行,不许卖亏了。”
千尘翻着书册:“学院先把授课的地方建起来,尽快开始招生才好。其余景观什么的,不必着急,收了学费再修。”
阿蛟应声退下。
千尘正在看科考的书生答卷,试图筛选出自己需要的人才。
因为此次辩题太过于奇怪,主考官也不敢擅断,只选了文辞优雅或雄壮、遵合本朝用意的卷子来。
千尘一边看一边撕。
撕掉的便是没戏的。
最后,厚厚一本只剩下不到一指。
她将留下的书页留给了朝房里的何萧,由他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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