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给周医生打电话,但似乎那头并没有人接。
“呕血不见得是坏事,把周医生给的药拿来!”陆华卿道。
周医生每次来都是眉头紧锁,张旭看着陆华卿冷静的模样,觉得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见他不动,陆华卿回头瞪他,“去啊,周医生的药你也信不过?还有,你去酒店停车场把我的车开来,我车子后备箱有个医药箱,你带过来,车程来回不需要二十分钟,应该来得及。车钥匙在我睡的房间床头!”
张旭只是皱着眉头,依然不动,也不做声。
陆华卿看着他呆瓜一般,起身道,“你倒是动一下!杵着不动,他能被你杵活啊?”
张旭一抬头,模样被她怼得更难看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风一般跑出了房间,风一般把药和热水放在了床头,又风一般离开了家。
陆华卿将这些药全部碾成粉末,参了些水,喂给傅墨琛咽下。
张旭到达的速度比陆华卿想象得还要快,陆华卿拿到东西就开始给傅墨琛施针。
治疗结束的以后,她都守在这里,张旭不信任她,也跟着在房间里站到天亮,一直以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
早上七点,陆华卿收到岑沫弹来的微信:卿姐,这新闻是真的吗?
陆华卿点开图片,文案写着,傅氏二少奶奶贪慕虚荣,嫁入豪门当晚,便遭傅老二殴打,带伤独自在客房过夜。
下面还附带几张照片,是她穿着婚纱从傅墨琛房间出来的时候,凌乱的头发,和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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