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始终相信,二哥定会能抓到那采花贼,为民除害。”穆连萧说着,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一副虚弱地快要倒下的纸片人模样。
穆连笙冷眼看向穆连萧。
看来,他这个三弟不把他推倒风口浪尖,是不肯罢休了。
“三日。”穆连笙上前,跪在地上,“儿臣恳请父皇给儿臣三日,三日内,必定将采花大盗缉拿归案。”
“三日?”逸王穆连筝轻蔑地看了一眼穆连笙,笑容戏谑,“二哥这户部尚书做的未免太清闲了,若是三日便能缉拿,那这之前几个月都去做什么了?”
晋王穆连钟连忙上前,故意调侃,“四哥,二哥这不是忙着成亲么?听闻太子妃娘娘是锦盛神女,一个回眸便能倾倒众生,二哥必是也醉在其中了呗。”
他说着抬头对上了穆连笙清冷的视线,被吓得一哆嗦,瞬间低下了头。
南夏皇帝一共就四个儿子,三个与太子关系不佳。
“都去吧。太子,三日内,朕等你的好信儿,退朝。”皇帝挥挥手,起身离开。
“儿臣谢父皇信任。”
“臣谢皇上留臣性命!”
穆连笙看着明黄色的衣角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缓缓站起身子来。
“二哥未免也太不小心了。”齐王穆连萧缓缓踱步到穆连笙的身边,站定在他的面前,那一双眸子中泛着冰冷的笑意。
“不小心什么?”穆连笙迎上他的目光,“不小心被三弟抓到了把柄吗?”
穆连萧笑笑,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笑道:“二哥说这话,未免叫弟弟寒心,毕竟弟弟方才还保下了二哥手里的一员大将,不是么?”
“三哥还不习惯吗?”站在一侧的老四穆连筝撇着嘴,手上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打着掌心,“在二哥眼里,我们哪是兄弟呢?人家可是太子殿下,怎会领我们的情呢?”
穆连笙盯着穆连筝,目光又慢慢的移到了他身边的穆连钟身上。
穆连钟一看到穆连笙看向自己,立刻又低下了头。
“你呢?有什么话要说吗?”穆连笙语气淡薄。
穆连钟不敢抬头,就低着头摇了摇脑袋,看着穆连笙的黑色衣角在眼前晃过,渐渐走远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那么怕他!”穆连筝冲着穆连钟,语气不满。
“我……”穆连钟脸色难看,吞吞吐吐也说不出来个什么。
“罢了。”穆连萧冷着脸,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
“你看你,惹得三哥又不悦了!”穆连筝跟上穆连萧,又抬起手指了指站在原地的穆连钟。
马车从宫外向着太子府的方向缓缓前行。
穆连笙闭着眼睛,脑子里还想着今日在朝堂上说起的那个采花贼。
马车忽然停下,来人掀开帘子,裹来一阵风。
穆连笙睁开眼,看着带着玉冠的宣容廷钻出一个头来。
表情如晴空般明媚的他,呲着牙冲着穆连笙笑,那双眼宛如月牙,朗声道:“请殿下安。”
宣容廷是博亲王的儿子,穆连笙的堂弟。
博亲王逝世后,宣容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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