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对他老会产生恶意。想要欺负他,想要折磨他,想要,杀了他!
按她以往的性子,李怀德这种人,她会钓着他,不定期发点福利,让他在爱的煎熬下,为自己拼命效力。就象,她对待周信阳一样。
王观主微笑着和几个徒弟喝着酒,心神却在李怀德那里。
他觉出李怀德不对劲,眼神里再没有对自己的尊敬和孺慕。
他没听清郁青瑶和李怀德说了什么,但能看到李怀德表情的变化。郁青瑶筑基了,他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她发现。
他感觉到郁青瑶一定对李怀德说了自己的坏话。
他知道李怀德仍爱着郁青瑶,李怀德每次见到郁青瑶,总会偷偷痴痴的偷看。
李怀德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瞒不过有心人。
王观主就是有心人。
郁青瑶也是。
只不过这两人以前都佯装不知罢了。
王观主淡淡的想:看来,这个徒弟不能留了。这实在是可惜了。
二十九日,黄昏,琼楼的人照例聚在一起喝酒。
喝到晚上九点,人们开始散去。
齐开泰跟郁青瑶回了藏经阁。
五个师兄喝多了,去睡了。
八个师兄还在兴高采烈的喝。
李怀德心事重重,半醉回了房。
正想宽衣休息,王观主推门进来了。
李怀德悚然一惊,酒醒了大半,陪笑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王观主背着手,淡淡的问:“怀德,你可愿为我出生入死?”
李怀德心中念头急转,一时却摸不清师父来意,嘴里应道:“当然!”
王观主手一挥,带上门,走到他面前,说:“时局艰难,金顶观咄咄逼人,我有一计可救飞云观,却少一个能够行此计的人。怀德,你可愿担此大任?”
李怀德大感不妙,却只能硬着头皮说:“师父请讲,徒儿愿担重任。”
王观主欣慰的微笑了,说:“我欲派你去行反间之计。”
李怀德奇道:“众人皆知我是你爱徒,我去了金顶观如何能得他们的信任?”
王观主含笑道:“你可以跟他们说,你一直深爱着师妹,恨我拆散了你们的姻缘,恨我逼你另娶他人。”
李怀德被说中心思,吓得倒退几步,差点拨出腰间的宝剑。总算他机敏,强捺住了心中的恐惧,他颤声道:“师父,我这么一说,他们就会信吗?”
王观主淡淡的说:“当然不会信。”
李怀德松了口气说:“那我去了,岂不是送死?”
王观主低声道:“你刺我一剑,他们就会信了。”
李怀德低头看着腰间的剑,说:“师父说笑了,我怎么会用剑刺你。他们也不信我能刺伤你。”
“不然,今晚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我们在房中发生争吵,你指责我,我痛骂我,你一时气愤,拨剑欲杀我。虽刺伤了我,但惊动了隔壁的师兄们,你惊慌之下,仓惶连夜逃下山,去投奔金顶观。”
李怀德从师父平静的话中,感觉到深寒的危机。
他颤声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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