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岑希诗的酥胸上,他赶忙抽回了手。说了句抱歉。
她忽然觉得,好像发育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之前是大小姐,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就连自己游玩的场所那都各种高门贵族家的小姐才去的。
而且在他们大户人家,有很多保养身材和容颜的方法。
自然不像,那些贫苦家的女子发育不良。
他既然说了抱歉,她也只能回一句没事。
此刻他们二人赤身裸体,却没有下一步的任何动作。
“师父是想让徒儿主动吗?”
“啊?”落玉愣了一下。
“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师父,这样看着徒儿,师父已经这样看徒儿看了好半天了。难道不是想让徒儿主动?徒儿想了一下,徒儿不会呀,我一个姑娘家师父你说是吧?”
“咳…还是我来吧,你这样躺着就好。”落玉咳嗽了一声才接着说道。
落玉再一次的慢慢的贴近她,
有些热。
慢慢的靠近他的脖颈处,落下了轻轻的吻。
过了片刻,落玉问她:可以吗?
她要回答什么可以还是不可以?这她说不出口的啊。
最后嗯了一句,算是同意了。
另外一遍的营帐中。
“陛下…臣妾好疼啊…”陈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疼吗?那就忍着吧。”
陈妃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么一句。
“师父…疼…”岑希诗这边也疼的不得了。
“疼吗?”
落玉听到他很疼,停下了动作。
“为师去帮你准备一些热水,你洗洗身子。”
落玉其身打算去准备。
岑希诗拉住了他。
“都到这一步了,我怎么能放弃?如果我要放弃的话。那我之前所准备的又算得了什么?我入这皇宫要是为了什么?”
“小希,你确定还要继续吗?我说过的,你想杀了他,我会帮你。你没有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岑希诗却摇头:“跟那个人共处一室,那我才是真的作践自己,但是现在与我共处一室的是师父。不是其他什么人所以我并没有作践自己。”
“而且我只有怀上这个孩子,我才能更加的。抓住他的软肋,更何况,如果他知道他一直当做亲生骨肉的孩子。不是他的,那跟把他千刀万剐又有什么区别?我说过的,如果就那么直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了,让他生不如死。”
“虽然这样对你,对这个孩子都不公平。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如果我们孩子能全身而退,到时候,还请师父,将他带回去。好好的抚养。”
“我不会怪你的,我无论是作为你的师父,还是作为你儿时的大哥哥你的一切苦难我都看在眼里,如果这个孩子能帮到你,他是我的孩子若是以后有什么危险,孩子跟父亲是有感应的。到时候我也能及时的出现,保护你们母子。况且我想,以后那个小家伙身上流着我的血脉,也能护你平安。”
“师父,你真好。”岑希诗将手臂揽过他的脖子,落了一个吻。
同一个夜晚,四个人,不同的地方却做着同一件事情。
一夜荒唐,一夜欢愉。
第二天一早,岑希诗还在睡。
落玉醒来时,发现身旁的女子还睡着。
他好像很久没有像昨晚一样,吻过她了,已经很久很久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娘娘天亮了,一会儿莲儿该过来了。”
岑希诗没醒,落玉也没出声。
重莲见房里的人没有回应,就没有继续在敲。想着应该还没醒。
毕竟,昨天她在外面守了一夜知道里面的情况。
落玉没有惊动她,悄悄的起身。
施法将身上的污秽清除干净,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也将房间的气味儿施法遮盖的一干二净又点了殿中的香炉。
太阳逐渐升起,岑希诗醒了。
“嗯…”落玉听到声音,又回到了床榻前。
“师父…你没走吗?”
“你没醒我如何放心?起码要等到你醒了,我才能走。”
“重莲。”岑希诗喊了一句。
重莲听到声音进入了承欢殿。
“娘娘有何吩咐?”
她裹着被单下了床。
“你去帮我准备一些水我要沐浴更衣找件干净的衣服,然后把这被单和那榻上的单子烧掉。”
岑希诗回头看了看,床榻上一大片血,洗是洗不掉了必须烧掉。
“是,娘娘。”
“对了,还有今天的事。”
“娘娘放心,既然奴婢跟您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不会说的。这位公子,奴婢今日就当没看见过。”
“多谢。”
岑希诗说了一声谢谢,重莲微笑着行了个礼,退下去准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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