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希诗出了寝殿。
打算去修炼,可刚走到半路却看到了晏炎。
最近晏炎来天界的次数越发频繁,这让岑希诗也不仅开始怀疑。晏炎总是这么频繁的出入天界,到底是有何事?
岑希诗决定跟过去看看。
岑希诗悄悄的跟在后面,没有打草惊蛇。
见晏炎进了一间屋子。
岑希诗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侍卫把守。心下想着,应该是遣散了。
岑希诗见无人悄悄上前。
七政宫。
岑希诗看着上面的三个大字。心想,这应该是天帝的寝宫。
“舅父。”岑希诗听到有人说,是晏炎。
岑希诗赶紧躲到了一旁,悄悄的听着。
“嗯。”只听那人嗯了一声。
“我同你说的是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见那人又道。
岑希诗(内心)“是天帝的声音!”
“舅父,你真的?决定了吗?”
“那是自然”
“那表哥那边…?”
“你管他做什么?”
“再怎么说,表哥也是天…”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别忘了,我一直想让你拿着这块令牌是为了什么?”
“为了日后我可以坐上天帝之位。”
岑希诗(内心):“!!!”
“你知道好禁阁殿你去过了没有?”
“还没…”
“他不过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一枚棋子,等我利用够了,利用完了。自然会想办法处理。”
“况且,你不是也一直想坐上天帝之位吗?如果你不想你就不会来找我。”
“……”
“是。”
“你现在应该做好你该做的,记住我说过的话。”
“…是,舅父。”
岑希诗(内心):“处…处理掉…什么叫处理掉?是要把他杀掉吗?可是为什么?就算天帝再不喜欢落玉…那也是他的亲儿子,不是吗?”
岑希诗(内心):“落玉,现在知道吗?如果他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他又打算要怎么做?”
岑希诗悄悄离开,沿着原来的路悄悄的去。
“呵…好一个从小养到大的棋子,好一个离婚了就会处理掉。原来,原来天帝,一直都是如此想的。”
岑希诗精神恍惚的回了寝殿。
“姐姐?”见岑希诗回来了卫儿便上前。
“姐姐,你怎么?姐姐?”卫儿见岑希诗的样子有点奇怪便问道。
岑希诗没有回应。
“姐姐?”
还是没有回应。
“姐姐,你的脸…你怎么哭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啊?哦,没什么可能是风太大了吧。”岑希诗回神,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卫儿,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糕点改日再做给你吃,抱歉。”
“好,姐姐。你要是太累了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的。”
岑希诗进了里屋。
卫儿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小声的说了一句:“今天的风也不是很大呀,奇怪姐姐,这是怎么了?”卫儿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为了不打扰岑希诗休息,还是出了寝殿。并且悄悄地关上了门。
…………………………
岑希诗呆坐在床榻上,她现在钻心的疼。
脑中一直回荡天帝太初说的话,那痛。是说不出来,比她自己被用言语伤害还要痛。
从头发丝痛到四肢百骸…
呆坐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方才她听到太初所说的什么令牌?什么禁阁殿之类的。
“令牌…天帝之位,看来那令牌是很重要的东西。禁阁殿,又是什么?是禁地吗?”
此时的另外一边。
“晏炎,时辰也不早了。免得被人发现,你先回花界吧。”
“…是,舅父。”
待晏炎走后,太初随后也出了七政宫去了禁阁殿。
太初破除了禁阁殿的结界,推门走了进去。关上门,直径走到了方格处。
太初施法将方格处的结界破除,将盒子打开。
太初拿出一块带有斑斑血迹都有令牌:天帝调令开始自言自语的说道:“宁安,你从小受到父帝的疼爱又如何?从小受到父帝的器重又如何?父帝将灵袭剑赐予你又如何?现在坐拥这六界的还不我太初,宁安你现在后悔吗?啊?你那宝贝儿,落玉再优秀又如何?我当初何尝不像他一样优秀,不!我甚至比你那宝贝儿子还优秀,可那又怎样?我依然得不到器重的器重,从小父帝就偏爱于你。他明明知我才是己任天帝最合适的人选,可他偏偏传位与你?凭什么?我不甘心!所以,我设计将你杀死。因为只有你死了,这天帝之位才是我的。也怪你自己太傻,轻易就相信了别人。。我所受的痛苦,我也要让你那宝贝儿子尝一尝,甚至我要让他比我更痛。我要让他永生难忘,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说着,太初便笑了起来。
太初将天帝调令放回盒子中,重新设下结界。
出了禁阁殿,太初回了七政殿喝茶。
…………………………
“那令牌,和天帝之位有关…那如果,如果落玉先一步拿到那令牌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那坐上天帝之位的就会是落玉。对,必须,必须让落玉提前拿到那令牌。这件事,也必须让落玉知道。”
岑希诗往外跑,可跑到半路又停下。
“不行,不能这么莽撞。冷静,冷静,岑希诗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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