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您过去说说话。”
“知道了,洗了手就过来。”上官清放下笔,起身到门外找丫鬟洗手,命她们收拾桌上的经书纸笔,便径自往姑祖母房里来。
老太太已经起身,依在床头就着丫鬟的手喝茶,上官清上前替下,说道:“外头正暖和,不如清儿陪您到园子里散散筋骨。”
“罢了,何家那小子不是来了,懒得遇见他。”老太太揉一揉鬓角,睁开眼仔细端详侄孙女,待她放下茶杯,便摸了摸细嫩的手,说道,“这趟回去,你爹娘怎么说?”
上官清垂眸道:“一切听姑祖母安排,清儿的终身大事,都托付给您了。”
这么多年把侄孙女养在身边,是预备许给展怀迁的,老太太一想起儿子的忤逆,就心生恨意,问道:“你愿不愿等,那乡下野丫头不能长久,等我撵走了她,再许了你。”
上官清看向姑祖母,谨慎道:“这可是皇上的赐婚,只怕……”
老太太冷冷一笑:“那也得是活人才行,谁还没个病没个灾的?”
上官清眉心微颤,又垂下了眼眸。
老太太说:“再不济,何家那小子也不错,人是颠倒了些,可他是司空府嫡长孙,万贯家财等着继承,如今满京城的千金小姐都看不上,把他娘愁死。不如就长辈说了算,那何夫人每回来,都很喜欢你。”
上官清起身福了福:“还请姑祖母做主。”
话音落,房里的嬷嬷进门来,满脸嫌弃地对老太太说:“观澜阁如今都成什么样了,那何家的长孙,怎好往新娘子房里坐,还有没有人管管他们,张嬷嬷是个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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