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托出了一种柔中带刚的不凡神态。
他吧,长得不差,可这性子太沉闷。平日里,少言寡语的,与他的名字简直有一拼。
这一天天的,连话都不愿意说上几句,要想听他一句甜言蜜语那还不比登天还难?
这都多少年了,靳楠听到的情话,比十个手指头也多不到哪去。
所以,他刚才这么大声直白的说出那句情话,真是把靳楠给惊着了。
好大一会儿,靳楠才回过神儿来,弯着嘴角笑意泛滥。
见她不语,乔木言忍不住问:“别给我嘻嘻哈哈的,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以后打死都不去了行不行?瞧你那小气样。”靳楠继续笑着。
乔木言“哼”了一下,我就小气,我才不会让自己守了七年的鸭子飞了呢。
吃罢了饭,靳楠收拾着要去洗碗被乔木言一手拦住了。
以前也是这样,她生理期的前后,乔木言都不准她沾凉水,大夏天的也不许。他忙的时候,一切洗洗涮涮的东西,都要她放在一边,等他有时间再去做。
收拾好了厨房,乔木言从橱子里拿出医药箱,蹲到了靳楠的脚边,脱掉她的鞋子,然后开始上药。
今天穿的鞋子是新买的,可惜的是不太合脚。这不,才穿了半天,脚后跟和小拇指都磨破了皮。
乔木言看着露着血红鲜肉的伤口,蹙着眉,一边擦着药,一边说:“那鞋不合适,不是告诉过你别穿了吗?干嘛总是不听话,故意跟我拧着筋来?”
“那鞋买了还不到一星期,好几百块呢,扔了多可惜?再说了,那鞋是你买给我的,就算穿着再不合适,再难受,我也愿意穿。”她的声音轻轻地,软软的,有着太多的柔情含在里面。
乔木言的手一滞,稍后又继续手上擦药的动作。他没有抬头,可是从侧面看去,就会发现他无声的笑大了。
片刻,他说:“舍不得扔那就留着,但也别再穿了,和你那些宝宝贝们放在一块当做纪念。明天我不加班,不下雨的话,咱们去街上逛逛,我再给你买双合脚的,然后再去看看有什么新上映的片子看看。”
靳楠“嗯”了一声,满面红润的笑。
自从乔木言进了广华实业,就没有节假日可言了。她没病没痛没灾没难的时候,别说陪她逛街看电影了,就是陪她好好地吃顿饭都极其的难得。所以,明天的约会,还真是偷来的呢。
乔木言嘴里的“宝宝贝”,其实就是一些她用旧了的小玩意儿,像发卡呀,丝巾啊什么的。
那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每一样都是他精心挑选买给她的。虽然旧了,有的甚至都坏了,可她就是舍不得扔。
真扔了,扔的不是一些陈旧物,而是他的一番心意。
珍惜也是相互的。
就好比大四那年,她花一百多块钱给他买的那块玉观音,到现在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呢。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不仅得了“健忘症”,就连人也变得娇贵了起来。磕着啦碰着啦,她还是一副“洒洒水,无所谓”的样呢,他却早已心疼的一塌糊涂了。
她都怀疑,长此下去,自己会不会患上一身“公主病”。
靳楠知道,和乔木言在一起,她这辈都不可能感受到那种轰轰烈烈的爱了。
他的爱,亦如他的人,犹如春风一般,和婉、温存。
这样的爱,不会引起你大的悸动,但它会一点一点的渗透到你的心里,眼里,让你时刻看得到,感受的到,让你逃不离,忘不了。
呵,有这样的爱,足矣;有乔木言,足矣。
屋顶的灯放着炽亮的光,靳楠低着眸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一颗心软软的,暖暖的。
擦完了药,乔木言给她把拖鞋穿好,抬头:“好……”
他话还没说完,靳楠已经身子往前一扑,用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印在了他的唇上。
靳楠也是个腼腆的姑娘,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主动的时候少得可怜。
当她柔软温润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乔木言整个人“嗡”的懵了,他深深一呼吸,就在她想要撤离的时候,他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气息搅合到了一起,飘进了空气里。
他们滚进沙发里,他的呼吸凝重,手也不安分起来。
靳楠明眸合拢,鼻子嗅到的,嘴里感觉到的全是他的味道,她全身发烫,像是被浸泡在一锅热汤里。
她醺红着脸,慢慢的从僵硬,到缓和,再到迎合他。
靳楠的迎合,让乔木言失去了分寸,火热的手从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她整个人不由的一颤,却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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