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将踏出那一步,彼此都不挑明,却谁也不想回头。
一眼欢喜,便是一生。
这天夜里,骆初翻来覆去,想起白天的事,手轻轻触上唇瓣,这次,她记住了。
是一种让人上瘾,欲罢不能的感觉。
可是
骆初眉头微蹙,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骆清河的态度太平静了,对自己的举止丝毫不诧异。
是不是那天在宴会的酒店里,还发生了其他被自己遗忘的事是什么事?
可她怎么去想,就是想不起来。
与此同时,骆清河靠坐在床上,白色的窗纱轻飘飘,月光透过窗户倾泄一地,他唇角微勾,朦朦胧胧,像是在笑。
“阿知这次,你跑不掉了。”
次日,骆初打着哈欠进了实验室,林佑刚摘下护目镜,瞥了她一眼,“你这起床时间是越来越晚了。”
他这么一说,骆初才看了眼手腕上的仪器,时间显示,11:35。
“还好,我晚上晚点走。”
面上虽无所谓,心里却是隐隐有了些猜测。
她昨晚睡觉之前就定了闹钟,仪器也记录下睡眠时间里自己的身体各项数据不太正常。
可知道是一回事,却不能去医院检查,万一变身的事败漏
可要是让韩亦帮忙安排检查,骆清河的治疗肯定就得被迫耽搁。
那么多年了她再也不想多等一刻了。
想了想,骆初还是决定等骆清河的事过了后再说。
她揉了揉眼睛,刚拿下白大褂穿上,林佑的声音从后方悠悠传来,“昨天,你应该挺开心的吧?”
骆初动作一顿,转过头去看他,目光带着不解,“什么意思?”
林佑神秘莫测地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自己昨天可是在门口亲眼看见了,不然她以为那家餐厅的上菜速度怎么会那么慢,还等你们俩亲亲我我,一声哥哥一声阿知的,结束后整理完仪容才进去上菜呢?
天知道,他昨天看见的时候,都傻在那了,北风吹吹,带着这狗粮“啪”的一下胡乱拍在自己脸上,全世界就他吃着这冰冷的狗粮。
看着林佑故作神秘的模样,骆初抄起一个本子看也不看地砸向林佑,林佑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出手接住的动作实在过于熟练。
“我说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扔东西砸人的毛病嘛?”
“万一把我这顶呱呱的脑壳砸坏了,你赔啊?”
骆初瞟了他一眼,唇角微勾,“多少钱?”
林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多少钱?”
骆初的目光往上,最后落在他的脑壳上,多少钱。
林佑领会到她的意思后,眼睛都瞪圆了,“好家伙!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的脑壳那是能估价的吗?!”
骆初:“多少钱?”
林佑:“五百万!”
毫不犹豫的一声五百万,被林佑喊出了气势山河的感觉。
骆初挑眉,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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