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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是又饿又累。
而与此同时,骆清河刚处理完公事,在回骆宅的路上,言宣问,“爷,是先吃点东西,还是直接回?”
骆清河唇角微扬,“直接回。”阿知早上出门早,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见着她了。
言宣当然能看得出来骆清河急着回骆宅,自然是为了早点见到骆小姐,“那我先通知管家备吃的。”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小时
骆清河坐在餐厅等着,却一点也不急躁。
骆初吃饱了回来时,管家告诉她,骆清河已经等她一个多小时了。
骆初傻了,他居然在等自己一起吃饭吗?
管家问道,“小姐,您要用餐吗?”
骆初沉默了一会,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用。”
这撑,她也得给撑下去。
于是,当骆初在餐桌前坐下,佣人一道菜一道菜送上桌时,骆初咽了咽口水,早知道就不吃那么饱了这个令江,没事说吃什么自助餐。
骆清河拿着勺子给骆初舀了一腕汤,又夹了两块肉,“最近在忙什么,好像比前些日子瘦了些。”
“再忙学校的事,马上就要毕业了。”骆初笑呵呵地捧起那腕汤艰难地喝了一大口。
骆清河向来不和她讨论这些,但这会她提起了,便也顺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大学毕业季确实要忙一些,多吃些肉补一补。”
说着,他又夹了块肉送进骆初的碗里,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要考研吗?”
骆初手的动作一顿,“我研究生毕业了。”
骆清河:“”
骆清河突然发现,她这些年的消息真的掩藏得太好了,导致自己对她的了解还停留在几年前。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里有些落寞,不是滋味。
这直接导致了他对骆初的关心又上升了一个程度,于是,他又多夹了点菜继续投喂。
骆初:“”
凌晨一点,骆初捂着胃从床上爬了下来,去了大厅找药箱,果然还是吃太多了。
骆清河从书房出来时,瞥见楼下那道小身影,眉头微蹙,她怎么还没睡觉?
骆初翻箱倒柜,也没找到药箱在哪,说白了,还是离开家太久,连药箱在哪都不知道。
“在找什么?”骆清河温润的嗓音响起。
骆初吓了一跳,回过头看,“你怎么还没睡?”
骆清河不答反问,“在找什么?”
骆知沉默了,“药”
骆清河眉头微蹙,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什么药?”
骆初:“胃药。”
骆清河:“”
被骆清河强制哄上床的骆初,只能看着骆清河又是拿药,又是端水给自己。
骆初心里甜滋滋的,可看着骆清河拄着拐杖行动不便的样子,又心疼,“哥哥,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骆清河却是放心不下,小的时候骆知每回贪嘴吃多了都是这样要难受一整晚。
他抬手,就像小时候那样,温热的掌心隔着丝质睡衣抵在她胃的大概位置,轻轻揉了一下,“是这里难受吗?”
骆初瞬间脸红,小声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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