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规则,第一次碰到棋子,便是好奇,觉得黑白,形状质地也甚是好看,爱不释手。
他尝试着教她,可他的阿知太顽皮了,总是不肯好好地坐着,有时还会耍赖抱着他的手悔棋。
那时,自己闻声细语地告诉她
“阿知,人如棋子,落子无悔,你可明白?”
骆知点点小脑瓜,奶声奶气,小肉手偷偷将棋盘上那枚黑色的旗子挪了个位,“二叔,我明白了。”
她每回总说自己明白,可骆清河却清楚,她不明白。
手里的棋子渐渐染上了温度,骆清河想起那天,韩亦问的那句话,她的回答。
不喜欢吗?
可她的反应,并不像。
相差八岁,仅此一条,便足以让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的阿知,惯是看不透她自己,口是心非。
骆清河唇是那个染上一丝温浅笑意,阿知,你若是欢喜我,总该说一声不然,我如何得知?
他将手里的棋子归于原位,喃喃一声,“我骆清河向来落子无悔。”
言宣起了一个大早,精神奕奕,毕竟今天,可是他家爷人生头一次看电影,这可是大事。
因为天气冷,外头还飘着小雪,骆初到底是没有穿昨天挑了一晚上的裙子,而是穿了一件紧身毛衣,外搭一件长款宽大的白色羽绒服,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黑色的裤子将那一双腿衬得又纤细又修长。
大约是巧合,骆清河一反往常,今天穿了一身黑,和骆初的白色羽绒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骆初从楼下慢慢走下来,身影渐渐清晰,他发现,他的阿知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嘴唇红了一些,眼睛大了一些,似乎脸也粉嫩了一些。
一旁的言宣有一瞬间看愣了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骆家基因真是好。
一路上,两人倒是什么话也没说,这一点上,出奇得默契,直到言宣把两人送进电影院离开,骆初拿着电影票准备去排队买爆米花时,骆清河开口了,“去哪?”
他是第一次来这重地方,是真的有点不明白流程。
骆初笑着推着他,“先去买爆米花,你肯定没有吃过爆米花。”
周围,有穿着校服偷偷摸摸的小情侣,有牵着手大大方方的夫妻,骆初感觉,或许自己现在和骆清河,在别人眼里,也是情侣呢?
骆清河看着排队的人群,如实摇头,他倒是昨晚听言宣听过,看电影一定要买的,便是这个。
“阿知,什么味的?”
他这一问,倒是有点好奇宝宝的感觉,满脸困惑。
骆初被他这表情戳到了,心里跟裹了一团棉花似的,软绵绵的。
这时,后头传来“扑哧”的笑声,两人循声回头看,看起来是一对情侣。
男子慌忙解释,“抱歉啊,因为我也是没吃过爆米花,我老婆是在笑我呢,不是笑你男朋友,实在抱歉。”
“男朋友”三个字砸进各怀心思的骆初和骆清河心里,两人默契地,谁也没去纠正这个称呼错误。
骆初耳尖微红:“没关系。”
骆清河唇角微微上扬,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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