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一点一点试探,一点一点靠近,见骆清河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最后成功越过了自己亲手设下的楚河汉界,轻轻靠在他枕头边上。
骆清河早就在她挪动的时候就发现了,属于女孩的专属气息在昏暗的黑夜里席卷身周,喉结微抖,心头的小鹿早已经控制不住地乱撞,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并不是毛头小孩。
“阿知,躺好。”微微沙哑的嗓音,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骆初摇头,“我怕。”
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甜甜的,骆清河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却僵着身子躺在那一动不动,张了张唇,“二十几岁的人了,你怕什么?”
她以前也经常会在年幼的时候,雷雨交加的夜晚,抱着枕头跑过来,可那时是年幼,如今,自己已是成年男子,她也是成年女子
不得不承认,即便不是毛头小孩,也有些心猿意马。
骆初舔了舔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好黑,怕。”
是啊,她怕黑,有夜盲症,这一点骆清河也是知道的。
旁边的女孩娇弱可怜,让人怎么不心生怜惜,更何况,还是之前多少个日夜中旖旎梦中的心仪人。
骆清河终究还是情感败给了理智,抬手环过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一下一下,犹如摇篮曲一般有节奏。
“我在。”
月色如水,略显暧昧。
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一个努力压制自己的感情,却又想着用什么名义把对方困在自己身边,好日日夜夜都能瞧见她。
一个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想着要怎么才能治好他,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安全而美好的未来。
骆清河知道,此刻,她这般依赖自己,甚至同床共枕挨着自己,是因为她将自己当成唯一可依靠的人。
她从小没有母亲,父亲不喜,同兄长弟弟也并不是十分亲睦,整个骆家于她而言,只有自己是她回来的理由。
一旦自己暴露了所思所想,便会亲手撕破了她心底的美好他怎么忍心。
何况
骆清河瞥了一眼被盖在被子底下自己的腿,心沉了下来。
…
次日清晨,骆初醒来时已经十点了,她探手一抱,脑袋往热乎乎的地方蹭了蹭,脸颊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很是舒服,像是抱住了什么布娃娃,手抓了抓挠了挠
起初是软的,慢慢的有些变化。
骆初睁开了眼睛,对视上那一张近在迟尺的面容,对方正睁着眼看着自己,漆黑的深眸望不见底。
尴尬的位置,尴尬的灼烫,骆初手僵住了,脸颊和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
骆清河面上毫无波澜,心中的情绪却波涛汹涌,她发现了,发现了自己对她的心思。
两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一声一声,带着焯烫的气息喷洒在对面脸上。
见女孩愕然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骆清河别开了脸,抬手将骆初的手移开,嗓音压抑,“抱歉。”
他已经尽力去控制自己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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