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拆除,可不知道,这位的份量,够不够呢?”
骆初握拳的指尖微微泛着白,视线紧紧盯着屏幕里的骆清河,旁边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一直紧随周围
尽管骆初面不改色,可鸣狼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看屏幕里的男人,再看看骆初,“真是长了一副好容貌啊,可惜了。”
此时,手腕上的仪器的第个灯亮了,骆初突然弯唇笑,“鸣狼,你手中的份量确实够,可是”
“可是什么?”鸣狼放下了酒杯,把玩着一把黑色手枪,目光看向骆初,落在那双腿上,有些许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贪婪。
对上那样的目光,骆初突然有些反胃,心里涌起一阵杀意。
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杀意,鸣狼把枪口对准了骆初,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你最好斟酌斟酌,你现在全身上下”
“可半点攻击性的东西都没有,而且这一整层,都是我的人。”
“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何不联手”话音未落,骆初的速度快到鸣狼反应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骆初纤细的手指执刀片已经抵在鸣狼脖颈处,膝盖抵在他身下压制着,完全不把他手中那柄抵在自己肩膀处的枪当回事,“你有一点说的对啊,我们是同一种人,身处黑暗,所以我从不介意自己手上多一条人命。”
她手中的刀片在鸣狼脖颈的皮肤细细滑动着,“上一个威胁我的人,不知道现在投胎了没啊”
场面瞬间变了气氛,鸣狼变了脸色,“你疯了吗!”他根本没有想要骆初的命,骆初身上有太多自己需要的东西比之敌人,他更有招揽之心。
可对方此刻显然是想致自己于死地。
就在鸣狼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枪声响起,骆初侧身,手中的刀片用力划下,灼烫的血溅在骆初白皙的皮肤上,染红了整个沙发。
鸣狼瞪着眼睛抽搐,到死都没办法相信自己走错了哪一步。
房门猛然被撞开,娃娃脸男生冲了进来,见骆初一身狼狈,肩膀像是中了一枪,血渗透了整个白皙削瘦的肩膀,“老大!”
骆初脸色苍白,可似乎在她身上看不见半点痛意。
“宴会厅的人处理好了吗?”
“严容已经都抓起来了,老大,我送你去医院。”娃娃脸男生皱着眉头扶着骆初,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骆初受伤。
“檫伤而已,去老韩那里。”骆初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沙发上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鸣狼,他的安排看似天衣无缝,就连逃跑的直升飞机都准备好了,可谁会放任自己的弱点暴漏在众人面前。
早就在踏进这一层楼前,骆清河身边,就已经有她的人在看着。
之前,她没有动杀心,这次,只能怪他自己,自作聪明,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
人,往往是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走出房间,肩膀随意用布条包扎了一下,娃娃脸男生跟在后头,手里抓着口罩和湿纸巾,“严容他们都在楼下,老大,你先擦擦脸戴个口罩。”
几乎就在她们从楼道离开的那一刻,电梯门开了,严容带着一队人马冲向走廊深处的房间。
骆初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狠意。
谁,都不能动骆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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