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世子有官职,其余男丁,都是白身,她竟将上朝的事,给忘了。
既然孙子没在,那孙媳妇总在吧?
延恩伯老夫人退而求其次:“那我乖孙媳妇呢?”
王淑人又是一笑,说:“可真不巧,今儿她回娘家了。重孙子也别问了,问他们就也都没在,自然是上学去了。”
!!!延恩伯老夫人摇着脑袋问:“重孙女儿呢?也没在家?”
王淑人说:“在呢。”
延恩伯老夫人得意地说:“喊她出来吧,迎接太祖母!”死丫头,看老婆子让她好看!
王淑人乜着延恩伯老夫人说:“您老在这儿,可是使唤谁呢?”还当她是延恩伯府的丫鬟呢?
延恩伯老夫人气得,却又拿王淑人没办法,便就支使门丁:“喊那死丫头出来。”
几个门丁有志一同地,去看王淑人。
王淑人也不吱声,站在高高地台阶上,拿着鼻孔看延恩伯老夫人,心说:
这可不是你们的延恩伯府,你还想一手遮天哪?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能支使得动一个人,我都算你赢!
延恩伯老夫人差点儿被气成蛤蟆,就又支使彩婆:“你进去,将那死丫头,给我喊出来。”
彩婆倒是听话,靖边侯府的大门虽宽敞,但王淑人并两个婆子,几个丫头堵在门口,雁字排开了站着,她进不去!
延恩伯老夫人咬着牙说:“你让开!”
王淑人:“你家婆子可金贵,让本淑人给你家婆子让路?”
延恩伯老夫人一噎,没好气地说道:“你让开,我要进去找我重孙女儿。”
王淑人笑说:“那你给我见个礼,我就让开。”
延恩伯老夫人:“做梦!”让她给个丫鬟出身的见礼?不可能!
两个加一起一百多岁的老太太,就跟俩小孩儿似的吵架,引得过来过往的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而延恩伯,对着老娘和前妾在哪儿斗法,也是一脸的木然。
一个他都管不了,他也只能看着了。
王淑人:“你果然不给我见礼?”
延恩伯老夫人:“绝不可能。”
王淑人瞅延恩伯老夫人一会儿,突然一勾唇角,嘴角上,便就绽放出一个笑花儿出来。
延恩伯老夫人脑中警铃大响,这死女人阴谋!她要小心些,绝不能上当!
王淑人说:“那你喊我声淑人吧,我就让你进去。”
延恩伯老夫人怕有诈,问:“真的?”喊淑人她还是能接受的。
王淑人一脸鄙视:“您老可当我是谁呢?我一个唾沫一个钉,只要你喊了,我就让你进去。”
延恩伯老夫人似怕王淑人后悔,急喊了声:“王淑人!”
王淑人冷笑:“太夫人大概是忘了,当年侯爷为我求封号的时候,太夫人是如何说的了?”不是说,一辈子也不认她这封号吗?
看,这才几年工夫,不就上门口喊来了?
所以说,做人啊,可千万别太过铁口钢牙了。这山不转水转,登高踩低,保不齐的事!
她就问延恩伯老夫人,脸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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