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做尘,只有香如故’,六郎这更是想说他只想为百姓为朝廷报效终生,留下一个美名啊!”
房玄龄放弃挣扎。
陛下你爱怎么解读就怎么解读吧!
你家六郎若是不争,会坑你这么多钱?
希望他真的不争,若是他要争,以那小狼崽子的尿性,恐怕陛下你很快就要当太上皇咯!
当然此时此刻,陛下正自我沉醉中,做臣子的不好打搅,房玄龄只能顺着来:“这皆赖陛下教子有方,天家和睦,国朝之幸啊!”
话里却一点不涉梁王如何——若以后梁王跳反,陛下你须记得今天自己说的话,可不要赖我房乔啊!
好在李世民毕竟当皇帝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他这时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虞卿和孔卿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拿到了李愔的新诗?”
房玄龄习惯了自家老板的变化,闻言当即将虞、孔二人去梁王府求诗参加了梁王府夜宴,品尝各种从未见过的美食,美酒随便喝管够的事情讲了一遍。
至于双方约定以及虞、孔两位大臣被迫叫卖一天臭豆腐的笑闻则没必要讲了,一来他房玄龄不好说同僚丑事,二来陛下自有情报渠道会迟早知道此事。
李世明听了房乔的描述,脸色顿时黑了下去:“房相了解得这么清楚,莫非你也受到了邀请?”
房玄龄淡定笑答:“那到没有,只是犬子遗爱当晚也在,他回去之后跟我细细讲述了这些事,所以老臣才这么清楚。”
不过房玄龄在想到如今李愔已经名满长安,而自己家房遗爱仍旧真的是一事无成的犬子,上个宴席都只能缩在角落里吃吃喝喝看着别人装逼。
老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连笑容也渐渐僵了下去。
李世民没发觉老房因为儿子而产生的心理变化,他关注的则是自己儿子。
李愔的美酒他尝过,堪称杜康在世也无法媲美,可他想登门讨酒却只收到了冷遇。
而如今自己儿子办夜宴不邀请自己就罢了,却居然喊他的臣子还有臣子的儿子去随意作客!
李世民不由得内心酸楚,只觉得自己在儿子心中毫无地位,各种挫败。
“唉!”“唉!”
一时之间,大殿内只有两位颓丧父亲的唉声叹气之声。
“玄龄,自今日起,朕要多多关心一下六郎。”
“嗯!”
房玄龄认同地说是,他也要多关心一下遗爱,望他早日成才。
“朕决定每日晚膳都到梁王府去吃。”
“嗯??”
李世民这么一说,房玄龄以为自己听错了。
和着你是这种关心啊!
你想喝人家的吃人家的就直说,何必打着关心的名号?
不过一想到李世民和李愔撞到一起就免不了一场对骂,房玄龄只得劝他打消这个想法。
“陛下还是算了吧,听说梁王府换厨师了。”
“哦?原先的厨师去哪了,若朕把他请到御膳房当个御厨,如此朕就不用去梁王府了。”
果然是为了吃,关心什么的都是借口啊!
“陛下难道没听说吗,梁王开了个酒楼,明日就要开业了,先前梁王府的厨子,都到酒楼做菜去了。”
“哦,还有这回事,酒楼开在哪,叫什么名字?”
“就在东市外宣阳坊,叫则天楼。”
“很好,叫上魏征,明日咱们一起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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