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低调冷沉,却又张狂的不可一世。
谢若巧真想一巴掌打掉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但为了杨关,她还是忍了粗暴,好生商量地说,“帕子我收了,别动杨关。”
“已经迟了。”
她一下子就来了火,“好,你狠,咱们走着瞧!”
她转身就走。
杜晓南看着身边的狼藉,好心地提醒,“在王阿姨下来之前,你最好打扫干净,给我把帕子和衣服都洗干净,你若不洗,我就把你压在这里,我是无所谓,被王阿姨撞见或是被董事长撞见,我有的是办法把责任推你头上,你觉得在这个谢府,是你这个顶着谢姓的二小姐招待见,还是我这个外人,嗯?”
谢若巧咬牙,忽地一转身,怒瞪着他,“杜晓南,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专咬人的狗!”
杜晓南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下去,冷薄的桃花眼沁着彻骨的森寒,他盯着她,死亡一般的长久凝视,最终,他的唇翘了起来,像张开的花骨朵,带着吃人的弧度,层层舒展,妖冶而致命,“真比起来,你连狗都不如。”
谢若巧气的心口起伏。
杜晓南站直身子,当着她的面,脱了那件扣的规规整整的上衣,又把帕子捡起来,一起塞入她的怀里。
他就那样赤着上身,人模狗样的,端着一张世纪般祸国殃民的脸,抬起干净玉润的长指,扣住她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往她樱桃般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娇嫩甜美的滋味,一如他想像中的那样,他低敛着眉,淡漠却又幽沉地笑,“我这条专咬人的狗,最喜欢咬主人,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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