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反正很不好。
于是咬唇扭头,不肯再看她了。
今日无事,众人回府的时候,也不早了。
舒乘风自然是去了正院。
众人各自回去歇着。
次日早起,因为昨日免了请安,倒是能休息一天。
雁南归起来的不算早,刚起来,蝉衣就来回话:“一早上的时候,庄子上借着送东西来回话,说是孟家那边,孟老爷回来了。”
“哦?还不到述职的时候吧?”雁南归道。
“说是陛下允许的,孟家对外说是老夫人病了。”蝉衣道。
“是吗?什么时候到的?”雁南归问。
“说是回来就半夜了,天刚擦亮,就有人赶紧送消息过来了。”
如今孟家自然还有两个能传话的人,只不过他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要把信送去哪里。一倒手就已经没出找了。
也不能真每回都跑庄子上,所以说是庄子上,其实就是从城里一家酒楼过一下。
“这孟江河倒也是个能干的,之前不就给二皇子送银子,如今良家子都进了京,你要说他不是为这个来的我都不信。”雁南归道。
“那您的意思是,他真的看好二皇子啊?”蝉衣问。
“那不好说,他家想要女儿做个皇子嫡妻,倒也差一点。做个夫人就差不多。”雁南归笑了笑:“只管看着吧。”
孟家,一早上,家里人就给孟江河请安。
孟江河坐在正院李老夫人这里,面色勉强的接受着。
等请安结束,就留下了孟俊贤。
“跪下!”
孟俊贤知道这一遭躲不过,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就跪下来了。
“你看看你办的这事!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管不住那女人,害我平白拿出去多少银子?家底都要掏空了。”
“父亲息怒……是儿子的不是。”孟俊贤低头。
“自然是你的不是!怎么就能闹成今日这样?这娶回来个什么东西,自打她进门,没有一日家宅安宁!”孟江河气的吹胡子瞪眼。
李氏想劝,又不敢,只能沉默。
“是。”孟俊贤心里比谁都难受。
他是知道雁锦思看不上他的,可他能如何?
如今他想起雁南归的好处,可说这个有什么用?
“优柔寡断!既然想下手,就该下死手!雁南归本该被你抓在手心,如何能叫她逃出去?如今反过来,就你就是一口。真是后患无穷。”
“老爷,你别骂他了。当时……那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也是我们疏忽了,之前几日只当她是认了。谁承想她联合她那姨母,竟是……哎,也不知她们手里哪里搞来的信。”李氏叹气。
说到信,孟江河就有点尴尬了,自然是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可终究还是恨孟俊贤不争气。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好好将雁锦思笼络住吧。”孟江河道。
孟俊贤苦笑:“是。”
这个妻子,他真是没法子。
人家看不上他,他能什么法子?
毕竟这位妻子眼高于顶,原本是想着嫁给皇子的。一朝给他,还是二婚的,人家能不嫌弃?
思及此,只能心里叹口气。
那也的哄着,孟家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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