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大家自己人,你又是福sir我最看重的学生,我就讲真!
吊颈岭情况特殊,你该知韩敬山的来历,他现在和范庭孙沆瀣一气,莫说我,就连港督都很头疼。
韩敬山这些战后军·人虽然被台方半抛弃,名义上却还是台方的人,他们可与一般的字头社团不同,万一处理不好,就是一场‘正治’事件。
你当知,港府会有多难做?”
周文强笑着点头:“这才是福sir的心里话嘛。
我猜,如果不是葛量洪爵士面对当下的港岛乱局,需要做出些事情来安定人心,恐怕就算是范庭孙的‘粉厂’再扩大几倍,港府也会装聋作哑的吧?
现在上面要搞范庭孙和韩敬山,差人出面也要各种谨慎,恐怕您手下的那些探长、沙展,没几个肯接这块烫手的山芋,就算勉强接了,也会敷衍了事,导致福sir无法向上面交差。
可把这个案子交给我这个新人就不同啦。
我若是处理不当,惹出了大麻烦,您也可以对新闻媒体和社会公众说我是新丁菜鸟,经验不足。
甚至还可以说我被立为‘差人典范’后立功心切,才会行事有所偏差。
当然啦,福sir多半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会以一名好探长、好老师的面目出现,‘保护’我这个属下兼学生的。
哇!想想我都要被感动啦,新闻媒体也一定会被福sir感动的吧?
您可真是伟大!”
刘福半天没说话,有些诧异地望着周文强。
靓仔强啊靓仔强,你可真是人也够靓心也够靓啊?
要不要这么聪明,要不要这么直接?
福sir这点心思你非要看清楚、说仔细啊!
我也有自尊心的!
一个老江湖的心事被你这个菜鸟新丁几句话戳破,我都不要面子的啊!
“呃,文强啊
其实范庭孙这个人我是见过的,他只想搵钱,并不会轻易和差人结仇。
而我们,只是为了要向上面交差。
你知不知做到福sir我这种程度,每月的薪金也只有三百港币而已?
我们只是当差啦,真跟这些江湖大佬过不去那才是脑子秀逗了。
总之,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谈的啦,相信只要你会做,让范庭孙交出几个人头、交些粉出来,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胖脸上带着一副‘你懂的’的表情,刘福嘿嘿笑道:“文强,福sir手下虽然人头不少,可能够让我放心的也只有你啦。
你可不要误会了我对你的看重和信任啊。”
“啊?原来福sir是这样想,我可真是年幼无知,险些就错怪了福sir啊!”
周文强肚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福sir请放心,这个案子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不会丢您的面子!”
刘福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周文强,却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只能安慰笑道:“好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文强。
说吧,你需要多少人手,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不需要,又不是打仗,需要人手做咩?
我会照足福sir的吩咐去做,一定会和范庭孙‘好好谈’的。
不过,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刘福这才心中大定,哈哈笑道:“半个月够不够?文强,我希望可以在你登台受奖前听到你的好消息!”
周文强一笑:“足够,福sir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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