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从来都是紧巴巴的,这小子竟然随手就是这样破张浪费,暴殄天物。
于是在满心的愤愤不平下,叶神医抓起一把沼泽草,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复又抓了一把说。
“老夫去给乖徒儿煎药去了!”
可真是偷得光明正大,理所当然,不过沈君寒也不会计较就是了,若是没有叶神医,也不会有他沈君寒的如今。
沈君寒取完了药,这才得了空闲去看苏景雯,走进寝室。
苏景河正端着水碗笨拙的给苏景雯喂着水喝,常常会因为一个不注意,漏了下去。
水滴从娇嫩的皮肤上滑落衣襟,复又被布料吸收。
沈君寒无奈地笑了笑,“景河,你这是在给姐姐喝水还是灌水,你姐姐差点成了花盆。”
苏景河疑问地转过头来看着沈君寒,叫了一声,“黑炭叔叔,你是谁啊?”
“你说我是谁,整天闲的没事干调侃你姐夫,嗯?”
沈君寒捏了捏苏景河的鼻梁,被苏景河嫌弃地擦了擦,那小表情与苏景雯一模一样。
“姐夫还是快去洗洗吧,身上又脏又臭!”
苏景河捂着鼻子对沈君寒说道。
沈君寒这才站起来,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洗漱了,就连这身衣服还是半个月之前穿的。
因为在哪沼泽地里呆了一月,沈君寒早已习惯了哪里的味道,刚才又心急想要看一眼苏景雯,这才忘了更衣。
等沈君寒沐浴更衣回来,苏景河定定地坐在炕上看着他,小小的身子前是摆好的棋盘。
沈君寒立马会意,坐在了苏景河对面,正好又可以陪雯儿,又可以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刚做好,阿桃就沏好茶端了过来,顺手还做了两盘可口的点心。
若不是苏景雯还昏迷在床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个人在闲聊下棋。
苏景河好学,又喜欢琢磨,所以棋艺精进的很快。
从前沈君寒尚且可以轻松对决,现在却要打起十分的精神才能赢了苏景河,若是被黄口小儿打败,那不就丢了大人。
两个人你来我往,不一会的功夫棋局上就摆满了黑白棋子,而此时,叶神医也熬好了药走了进来。
苏景河也没了下棋的心情,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叶神医,“叶神医,喝了这药我姐姐就能醒了么?”
“醒倒不至于,只是病会好,哪有什么灵丹妙药一喝就好的,还不都得徐徐图之。”
苏景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就像景河下棋一样。”
“没错!”
沈君寒很自觉的拿过那碗药,让苏景雯靠在自己身上,一点点喂了下去。
还在喂药还算顺利,昏迷中的苏景雯很是配合,只是沈君寒一摸苏景雯领口,哪里全是湿漉漉的一片。
回头看向了苏景河,“苏景河,你到底给你姐喂了多少水?”
“不多啊,就放在桌子上的一壶水,我看书里说水对人很重要,有助于恢复!”
沈君寒无奈扶额,这熊孩子,把书当成圣旨了。
“你看看,你把水全喂到你姐姐衣服上了,湿漉漉的一片。”
阿桃闻言赶紧上去摸了摸苏景雯的衣服,果然大半个身子都浸湿了,一时间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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