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保镖。
但他本身并不弱,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顺风顺水二十多年,从没有被打磨过的暴虐脾气,在此时被怒火席卷,显得格外的危险。
他一点点逼近。
唐安不避不躲,迎着他森冷的目光,吐字清晰:
“是狗,一条不知天高地厚的恶狗,是要被驯服的家犬。”
眼波流转,她还未褪下的水晶高跟鞋一点点碾过贺丞的膝盖。
“现在还不是温驯可靠的忠犬,但是他原本的主人不要他了,又没有被如今的主人承认,只是一条野狗。”
唐安笑的温柔,目光却是冷漠刺骨的,用轻柔的语气告诫道:
“狗,是要摇尾乞怜的,而不是亮出爪子,对自己的主人。
那样,是会被剁掉的。”
翘着大拇指,涂着红色丹蔻更显娇艳的四指轻轻的划过,做出切割的动作。
唐安瞧着被碾碎傲骨,强作凶狠的贺丞,含笑道:
“懂吗?小野狗。”
贺丞一声低沉的咆哮,却是被赶来的保镖冷酷压下。
唐安撩了撩长发,心情不错的在管家注视下,摇曳生姿朝楼上走去。
高跟鞋不紧不慢踩在反射出微光楼梯上与一声声逐渐远去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让这偌大庄园女主人颇为满意的一首夜曲。
刚关上门,唐安较之刚才的端庄,多了几分随性,挑挑眉梢,却不是用嘴开口说话。
“刚才表现的怎么样?”
大王快言快语,“鸟懂了,刚开始降临,主人你说那人渣用渣言渣语油到你。
现在主人你叫他是野狗,还乖呀,是不是给油回去?”
它欢快的道:“主人真是棒棒哒!”
唐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的手在空中一捞,迷你的五彩鹦鹉被拎在手中。
审视了片刻后,阴测测的说道:“生吃鹦鹉,这道夜宵倒是别致。还是先手撕鸟翅?”
大王乌黑机灵的眼珠吊着两串泪,又被扔回到识海中。
在主人的指示下,大皇一个跳跃,将不能挣扎动荡的杂毛鹦鹉垫在屁股下。
唐安托着下巴,犹不满意,“大皇我给你点巴豆吧。”
大王哭天喊地,大皇也不是很乐意。
它不是那么不讲究的虎!
将不听话的小弟压在屁股下,绝对是对方接下去好几个世界的黑历史,但自己这放屁什么的,也有损虎皇者威严。
小透明系统冒死劝谏:【宿主使不得啊,你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脏的还自己的识海啊!】
【你才是敌人,我是主人一辈子的小心肝,现在是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个冷冰冰的系统知道个毛线】
大王立刻发彪。
确定过位置,主人永远的一家之主,不容置疑,不容反抗。
虎与鸟是一世宿敌,但此时它说错话,位置降低,这系统才是唯一可以任鸟发泄怒火的。
“我不是你的宿主。”唐安有些不满意这称呼。
系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如今对方已经是自己的甲方爸爸。
于是系统恹了。
大王笑了,大皇松了一口气间,又有几分小遗憾。
“这驯服过程要一张一弛,总得给他缓缓的时间,今天就不用他出来伺候了。”
唐安没有看到贺丞的身影,在管家汇报对方反锁门,再问要不要强行带出来,她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对方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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