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几乎不会有人会去使用的,像是‘灭’,根本就没人知道怎么使用的,‘渎’和‘逆’则写得不清不楚,唯一写得比较明白的‘缚’和‘祭’,早些年的时候,还有人试验过,但是一个条件太苛刻,一个用了对自己不好,所以结果都没人会去用了,你用的是‘祭’的话,应该也付出很多代价了吧,以前听说有人还直接变成植物人的。”
“……”
余秋源没想到原来自己被那个神秘人坑的这么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比较特殊才能用这些方法退魔,结果全是在消耗自己作为人的资格。
“那你们平时是怎么和‘非人’战斗的?”
“我们都有的,能力。”
那两个人谈论到这个话题都有些笑而不语。
“别问我哦,就算我能告诉你,在这我也展示不出来。”
那个年轻人已经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了,看来他们应该是觉得这次会面可以结束了。
“老头子我也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一步了,剩下的这位小弟应该会帮你们安排好的。”
“大师您就饶了我吧……”
“这是你的所属市,本来就该你负责呀。”
老人离开房间后,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和睡着的斋藤裕二了。
“那么……”
“唉!”
他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会把你误当成先驱‘者’,不过我们确实为了你这个事忙昏了头,帮你掩盖事件的影响,还要给那些死了家人的家庭慰问什么的,真是跑断腿了!”
了解到余秋源的“身份”不实后,他的态度看起来也没有刚进门时那么和蔼了。
“嗯,我也不太清楚其实。”
“唉,算了,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不过你记得那本书上写的术式千万不要再用了,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在哪了解到那本书的内容的,但我看资料你还是个高中的学生,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回学校好好读书吧,这里面的事情还是不要涉及太多的好。”
“我想也是。”
“抽完这根烟,我就出去帮你们打声招呼,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那他也没事了吗?”
“他那哪叫事啊,本来就是为了把你们弄进来才编的借口,难道还真给你们定罪不成?”
最后他还是笑了一下,打算抽完的烟抽了一半也掐掉了。
“行了,我走了,希望我们下次再也不见了。”
“嗯。”
就这样,热闹了没多久的房间又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安静中甚至听到了裕二的呼吸声,他也睡了有好一阵了,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能力的副作用。
如果有和常人不一样的能力就是“者”,那可能裕二也可以算是了。
“啊,我睡了多久了?”
他突然悠悠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到还是这间房间,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不过就是过马路没走斑马线,至于把我们关这么久吗!?”
“所以结果就是他们没把你当成真的先驱者咯?”
“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我对于这些事情的所有理解也都是那个没露过脸的老女人告诉我的。”
“那他们说的没人用过‘灭’,你不就用过吗?”
“那段记忆其实挺模糊的,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
两人现在又重新走上了回学校的道路,吃完早餐就被抓的两人已经完美地错过了一整个上午的课。
“你之后要回去吗?”
“不,醒都醒了,到处去转转呗,这座城市我还没怎么走过。”
“那记得别再乱穿马路了。”
“你管我!”
道过别后,余秋源又变回一个人,也让他得以好好整理思绪。
“守护‘者’和执行‘者’吗……”
这么想来,在美国时候遇到的一些古怪的人,可能也跟这个组织有关系。
虽然不是很想跟他们有所瓜葛,但知道了,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群人也在和“非人”战斗,还是一件令人感到安慰的事。
金砂路立交桥下东侧,只能容得下一辆汽车经过的道路,银色的电动伸缩门,被树荫盖住而显得清凉的体育场和篮球场,在那当中,是十中那熟悉的教学楼。
假期之后,余秋源又重新回到了他不太熟练的身份里。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挺重要的事……”
他漫不经心地揉着已经长如杂草的头发,又一次步入了校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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