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留在那个狐狸精的房间?”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赵妈,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去敲门去,就说,就说我晕倒了,病了!”
赵妈站着没动地儿:“夫人,这样做不合适。”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她合适不合适?他慕容麒若是不从她知秋的身上爬起来,我今儿就吊死在房梁上。”
赵妈叹口气:“夫人这又是何苦,不是自讨没趣吗?”
冷清琅紧咬着牙,嫉妒与恨意已经令她失去了理智:“让你去,你就去啊!啰嗦什么!”
赵妈犹豫了一下,拗不过她,打开屋门出去,冷清琅在窗户根前,支棱着耳朵听。
赵妈走到偏房跟前,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门,没有动静。然后继续敲。
里面传来知秋的声音:“谁?”
“夫人晕倒了,知秋,夫人平日里服用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房门等了半晌也没有开,然后知秋隔着门回话:“王爷说,不能胡乱吃药,赵妈还是去请府里郎中来看一眼吧。”
赵妈识相地没有再多说,扭身回来了。
冷清琅气得嚎啕大哭。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不是故意羞辱我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边嘤嘤地哭,一边哀怨地数落。
知秋房间的门仍旧紧闭。
后来,一直到后半夜,慕容麒也没有走。冷清琅数落得累了,困了,实在熬不住,身子一歪,带着一脸的眼泪睡了。
第二天一睁眼,头晕晕沉沉,眼皮子也沉甸甸的,肿的像个核桃。
知秋和赵妈都候在外面屋子里,听到动静,走进来。
知秋手里端着水盆,走起路来哆哆嗦嗦,一脸的倦意。一看昨夜里就折腾得太累了。
她湿了帕子过来,递给冷清琅:“小姐,擦把脸吧。”
衣领一错,脖颈间隐约有欢好过的痕迹一闪。
冷清琅紧盯着她,就像是一尾恶毒的响尾蛇:“王爷走了?”
知秋点头:“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天快亮的时候。”
“累不?”
知秋犹豫了一下,缓缓吐唇:“累。”
冷清琅手里的帕子一把向着她脸上甩了过来:“咋累不死你呢?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么?你看看你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摆给谁看呢?站在我跟前都站不住么?两条腿哆嗦什么?”
知秋不敢还嘴,沉默着不说话。
“我抬举你,你竟然这样忘恩负义,真是我瞎了眼睛了。早点怎么没看穿你这狐狸精的皮相呢?”
冷清琅继续喋喋不休地骂,越骂越生气,恨不能上前划烂了她的脸。可是知秋现在已经是慕容麒的人,她投鼠忌器,又不敢下手,唯恐坏了在慕容麒心里的形象。
她叫过赵妈:“知秋如今已经是王爷的人了,有些规矩需要教导着点。你原本在尚书府里就是有头脸的婆子,听说府里表姐妹们出嫁都是你在教导规矩。知秋就交给你了。”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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