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我……以为你有什么事。”
徐轻箐连忙摇头:“哥哥,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想走,徐信又一把把她给拉回来,天知道他怎么忍住不跟她说话走在一起的欲望。
今晚的她真的美得让人发疯,可是想着是为了别的男人装束的她,他就气的牙都痒痒。
徐轻箐大着胆子道:“哥哥,我不喜欢你这样抓着我,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她看着徐信的眼神愈发幽深,她说话的底气就不足一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长大了就不是我的妹妹了?”徐信挑眉,“我从小照顾你,把你当……女儿一样疼,你跟我说你长大了就不要与我扯上一点关系,这怎么能让人接受得了呢?妹妹。”这句妹妹从他的嘴巴里读出来,缱绻至极,暧昧至极。
她今年十三岁,而徐信已经十七岁了,整整小了七岁,自然可以说徐信从小到大都在照顾着这个妹妹。
徐信慢慢逼近徐轻箐,东春连忙捂住眼睛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东春今年十二岁的,有些事情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也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哥哥……你干嘛?我要去休息了。”徐轻箐不安的情绪也逐渐影响到了徐信。
徐信一边的嘴唇勾起,书生卷气息的他一下变得邪魅至极。他压低声音道:“我没干嘛,妹妹,你要乖,今晚的事我不想看到第二次,懂?”语气轻轻上挑,挠的徐轻箐心里痒痒的,她莫名觉得现在的哥哥很……霸气。
虽然他一向霸道。但是今天他给她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因为她的内心竟然没有抵触了。
看她呆滞的面庞,徐信轻笑,放开了对她的掣肘,又恢复了以前书生意气的他:“你快去吧,哥哥送你,早点休息。”今天的她真让人满意和心动呢。
松暖阁。
徐年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室内弥漫着桂花香味,是她刚洗了头发,西澳用桂花油给她乌黑的头发上抹了些。
闻笛跪在内室最外边,慢慢的说自己刚刚看到的事。徐年惊呼随即又了然,她淡淡的眼眸蕴含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呵,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她自语道。
闻笛是一个好的帮手,平常帮她到处探查别人的境况,没想到今晚有那么大的收获,真是让人意外又惊喜呀。
“你下去吧,继续盯着,说不定……有更大的收获。”
徐年夜里又睡不着,等到睡着了以后却一直梦到那具女尸,还梦到了她也被剥了手骨的场景。
她全身出了冷汗,黏在身上,可她自己浑然不觉。
翌日。
京兆尹府。
“司白,你看出什么了没有,我看你走来走去走的,都走了几遍了,一句话也不说,着急死我了。”王一抱怨道。
昨天王五把这具女尸带回来后,司白对这具尸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是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摸着、看着,知道的人知道他是个仵作,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个变态呢。
司白还是在认真的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时候王二他们也过来了。
王二对王一说:“什么情况?”
王一努嘴道:“就那样,他跟个疯子一样看到尸体就不认识人了,跟他说话也不应。”
王二听到后就上前拍了拍司白的肩,果然是这样,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回头失笑:“看来这铁匠的徒弟还能当仵作。”
司白这个时候有反应了,他皱眉:“这尸体发臭实属正常,所以没什么奇怪的,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女尸的手骨全被用一种很娴熟的手法给剔除了?”
“还有啊,这女子身前可能遭受过侵犯,她的下充血肿胀,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原样。我看不太出是她到底怎么死的,也没被下毒,更不像是窒息而死,脸色狰狞,倒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真是奇怪,奇怪……”
因为在场人都没有去到姑子家,所以不知道有骨香这回事,所以都没有很惊讶,但是都觉得这作案手法很是残忍。都在不停咂舌。
“感觉这和扶桑差不多惨了。”王一叹气。他刚说完这句话,陈仁和、谢长安就到了。
司白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听到这女子手骨被剔了,两人都想到了骨香的事。
“我觉得那村子里可能不止这一具尸体。”谢长安大胆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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