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
扶桑叹气:“事已至此,我只想让害我妹妹和害我的人得到该有的惩罚。”
他们叮嘱他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房间。除了王四、王五被派出去了,王二又要照顾扶桑,这时只有陈仁和、王一和谢长安来到府衙大堂内商量对策。
“那扶桑的话可信吗?”王一又是这个问题。
陈仁和道:“一半一半,现在顶多算知道一个大概,要是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得去那调查一番。”又对王一说,“你也算是熟悉那里的环境了,今天下午我们便去村子里看看究竟是些什么样的村民。”
谢长安问:“那我呢?”
陈仁和道:“你也去,不过在去之前,劳烦你去请两个人。”
谢长安心里浮现了不好的预感,果然陈仁和说要去请徐年和沈以归。
“我不去请沈以归,他怎么有空管我们的事,徐年,你去请她干嘛,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我们几人不就够了?”谢长安否定道。
“徐年,追踪术学的极好,可别辱没了她的才华。沈以归作为大理寺少卿,又有办案的经验,请他来最合适不过。”陈仁和回道。
“徐年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着我们到处走,她家里人也不同意吧?他有经验我也有啊。”谢长安碰到他们两个人的事就跟杠精上身了一样,一口一个大理由。
陈仁和无奈的说:“徐年不会想个别的身份出来,我想她是愿意跟着我们去的,就当散散心了,她不是得了什么病,也不好总是将养着,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就派人把她送回去就行了,再说,还不是有你保护着吗?你怕什么?”
“还有,沈以归来了,你才好和他一较高下,你向来看不上他,要是你这次比过了他,可不在徐年面前也长脸,是不是脑子被水给泡了?”
陈仁和把话说到这一份上,再劝不动也就算了。谢长安一听这话很有道理,就立马高兴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陈叔,多谢。”
他一说玩就风风火火跑出去了,留下陈仁和和王一在风中凌乱着。
“谢小哥是去请人了?”王一问。
“不然呢?跟着王五待久了变傻了?傻小子。”
徐府,鹿鸣馆内。
怀仲战战兢兢递上了一份名单给徐信。
徐信眸子半眯,没有接那份名单,只是这么看着底下跪着的他。
“我说我什么时候就要这份名单的,你又是何时递上来的?”他冷冷的说。
现在的他浑身清寒,好似在酝酿着狂风骤雨。
他最近不管是去哪里,都会听到有人在议论他在老父亲出殡是连摔三次丧盆,丧盆都没有碎的事。
要说没有人带节奏,他死都不信。
而这个怀仲,办事是越来越“利索”了,他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蠢人!
“爷,这丧盆经过的人实在太多了,小的排查了许久才找到几个关键性的人物,所以这才慢了些。”
“请爷恕罪。”
他跪着低下了头,面上满是惶恐不安。
徐信勾着嘴角笑,儒雅的他好像是地狱来的魔鬼
怀仲虽然没有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但他那丝丝寒意还是一个劲的冒出来,不想注意都很难。
他也早就知道自家爷就是这样的性子,也没有多奇怪,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
“拿过来,愣在干什么。”徐信道,他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害我了。
怀仲跪着前进,来到徐信跟前,像狗腿子一样把那封书信递上去。
徐信展开,看到了上面写的几个人的名字,瞳孔微缩,随即又恢复正常,好像是了然。
果真是他们,徐信敲着桌子,打着节奏,一声一声透进怀仲的耳里。
“爷,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徐信冷笑:“怎么做,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时半珑又进来了。
她看到怀仲跪在地上,眼睛都没有眨,一副了然或者说是漠不关心。
“爷。”她恭敬的行礼道。
徐信勾起她的下巴,声音透着寒意:“你那日的话我想了许久,果然,就是他。”
他把那名单给半珑看。
半珑接过,看完之后她的表情略显复杂。
“爷,我觉得不太可能。”她回道。
徐信挑眉:“那你说不是徐贺是谁?”他说完这话,身上的冷气更甚,放佛要冻死他们才好。
半珑却不怕,她道:“二姑娘,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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