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太沉不住气了,明明知道我们会救她,可她自己却断了自己的后路,枉费我们替她拖了那么长时间。”
徐轻箐见他还在怪母亲,有点生气:“你救不出来就直说,我这就去求国师大人替我做主,让他救母亲。”
徐信阻止道:“你以为他凭什么帮你?哥哥再想想办法能不能免除死刑。你别着急,箐箐。”
徐轻箐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着急的上火。
这个时候听到消息的陈仁和、谢长安和沈以归都过来了。
陈仁和问主奶奶:“她是什么时候认罪的?”
主奶奶淡淡的说:“就在今早小厮给她送饭的时候,她说人是她杀的。”
沈以归脸色不变还是淡淡的的神情:“既然她都认罪了,那么我们便结案吧。”
陈仁和诧异,他心想:这沈少卿大人不是要救了柳氏吗,他也相信另有此人,怎么这次答应的那么爽快?
徐年等人自然没有意见,除了徐轻箐很着急之外。
她的母亲如果有污点,那她怎么见人啊,即使她有一个做国师的师傅。
虽然师傅是国师,可是她收了那么多徒弟,她这个徒弟总归是可有可无的。
她正在担心,徐信就握着她的手。徐轻箐很慌,挣脱却挣脱不掉。
“妹妹,不用担心,还有我呢。”
所以柳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黄泉路,徐轻箐哭的撕心裂肺,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哭还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哭。
沈以归淡淡的看着行刑的全过程,手起刀落就那么一瞬间的事。
他走的时候冷冷的看了谢长安一眼,谢长安挑衅的回了一眼。
还留下主行刑的陈仁和和陪同的谢长安在那。
“我感觉事情走向越来越奇怪了,虽然这是我想看到的,可是……”陈仁和跟谢长安说,“不过你的徐年安全了。”
谢长安笑:“她本来一直安全,阿嚏。”他打了一个喷嚏把陈仁和吓一大跳:“你这是着凉了?你不是自诩金刚不坏之身吗,怎么,昨晚去湖里游泳了。”
谢长安嘴角略显僵硬:“没有的事,陈叔,你没事的话就多去办办案子,徐府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
“好你个小子,用完就扔?嗯?”陈仁和拍了谢长安的头。
这熟悉的力度让谢长安几乎以为是他父亲在拍他头。
“陈叔,我不小了,别拍我头行不行?”谢长安不高兴的说。
“你再大也是我陈仁和看着长大的,怎么,拍一下都不乐意了?”说着又多拍了几下。谢长安不敢在说什么了,他真怕这人把他头给打爆了。
“说正经的,你和徐年怎么样了?”陈仁和小声八卦道。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八卦了?就那样,还能怎么样。”谢长安烦躁的说。
“看来你小子还没有弄到手啊,想当年……”然后陈仁和说了一大通他八百年前就知道的旧事,这些话他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嗯嗯嗯,知道了,那我回去了。你呢就回你的京兆尹府,我回我的将军府。”谢长安不耐烦的说。
陈仁和看着他这张脸,总想到自己年轻时候和谢启明一起在官场上“披荆斩棘”的事情。
他们二人本约定着一起致仕,买几亩粮田种,不问世事,没曾想他和他天各一方,阴阳两隔啊,得亏这老小子还留下个小兔崽子解闷,否则我真的是撑不下去了。
谢长安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陈叔?陈大人,你在想什么呢,我要走了。”
陈仁和回过神来眼里带着期许:“你先别走,听我说,你现在虽然是世子爷,可最终还是没有承袭爵位,要不你先来我京兆尹府历练历练,跟着我办案如何?这个徐府的案子你办的就很好。”
谢长安思索片刻,他也想找点事做,那边的事也可以暂时缓缓,所以回道:“那也好,那我进编制吗?当什么品阶的官。”
陈仁和说:“你这样还想当什么品阶的官,给你像大理寺卿那样的官你当不当。”
听到大理寺卿这个词,谢长安身上的寒意渐渐加重:“那又有何不可?大理寺卿而已,也只是一个正四品官职,我不止要承袭爵位,我还要做殿前掌銮仪卫事大臣。”
陈仁和看他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也不忍心奚落他,随即说:“陈叔相信你,你会比你父亲做得更好,你的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太轴了。”
“嗯,我还要调查出父亲的真正死因,该教训的一个都逃不掉。”谢长安冷哼。
陈仁和叹气,要是他知道他即将面对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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