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转身进了松暖阁内屋,西澳随即跟上她的脚步。
“姑娘……”西澳小心翼翼的唤自家姑娘。
今天的姑娘好像很不一样,她竟然在生气,以前的姑娘心思虽然重,但她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真正的情绪表露出来,可如今……
徐年撇了她一眼,又是一叹:“西澳,我是不是很不近人情?”
“明明她服侍我服侍的很好,可是我今日却硬是强逼她走,甚至……把人逼到了自尽的地步。”
西澳连忙摇头,安慰自家姑娘道:“没有,没有,姑娘这么做,肯定有你自己的用意。”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姑娘你们不是出去阳桥那里观景了吗?”
阳桥就是徐年今日去的那座桥,因为那里正对太阳时,光慢慢挥洒下来,照在人身上很暖,就被取名为阳桥。
徐年看着西澳,把自己身子慢慢的靠过去,头也搭到她的肩膀上,声音细不可闻:“珠玑她背叛我。”
“不,她本来就不是我的人。”她又摇头否认,“这些日子她服侍我服侍的很好,我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可是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用的不习惯。”
西澳突然理解了姑娘为什么会生气,她自小就呆在她身边,她知道姑娘的脾性。
不在意的事情或是人,姑娘她是真的不会在意,无论是天崩地裂。
可若是她在意的,小小的一件事都能把她击垮,让她难受,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姑娘她……还是太重感情了。
西澳挎着小脸回道:“姑娘,你还有我。珠玑居然敢背叛姑娘,我去教训一下她,给姑娘出气。”她握着拳头乱舞,好像要去打人。
她说着就想走,徐年赶紧拉住她。
“你这说风就是雨的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徐年失笑。
西澳也不是真的想去打她,只是想逗逗姑娘,见她开心,她也就放心了。
“其实都怪我,说好的不错信,可还是信了。昨晚她来跟我说,看我这几天太闷了,就想让我出去散散心,我犹豫了一瞬还是答应了,她让你在家休息,她跟着去,就是为了引人耳目,还能操控我。”
“说的是为我好,其实是替她主子办事。”徐年眼眸低垂,神色落寞且复杂。
“我其实对他印象很好,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派人监视我,跟踪我,甚至猜想我。”
西澳有点不明白哪个他是哪个他,眼神逐渐变的迷茫。
而徐年心情很低落。
她知道谢长安可能心悦于她,毕竟那眼神……灼灼,还有那包无缘无故的药,至今还被她藏在床的夹层里面。
想到这里,她两侧的脸颊又红了些许,她的样子就像水蜜桃一样甜美。
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他怎么能把自己和沈以归放在一起?
沈以归,多么高高在上的大理寺少卿大人,我们怎么可能被人放到一起。
徐年这个时候都还不理解她为什么对这件事那么耿耿于怀。
她生气沈以归那么想自己,更生气谢长安把他们放在一起,还说什么自己和他……有关系?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徐年声音低落的说。
西澳本来不想出去,但看姑娘很累的样子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留下徐年一人在思索。
谢长安那时候其实并没有走,而是在阳桥的另外一边看着徐年。
他看着她毫不留情的丢了那支他请人找了最好的羊脂玉,他也细细的打磨了许久的笛子。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不似平常的有着欢喜意味的笑,而是蕴着深深的寒意。
他默默地说:“徐年,你要知道,我喜欢的,终究会变成我的。”
他本想洒脱的甩袖离去,可最终还是回去那边。
他噗的一声跳入水中,沉到湖底才找到了那只笛子。
他当时用嘴巴咬着,双手游着水,面无表情的上岸。
上了岸后没过多久玉笛上的水就自然风干了。
而遗留在他身上的水他擦也不擦的就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他身上的水滴了一路,路上的人也不住地看向他,都在好奇这个清新俊逸的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那么生人勿近。
还有全身湿透了的衣服也是那么让人想入非非。
后来,京师城内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着这么一个传闻:传闻谢将军府的那位谢世子为情爱所伤,跳入湖中本想殉情,可最终想起了年迈的老母亲,这才上岸,可后来,终日郁郁寡欢,不见他一笑。
谢长安到后面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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