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和听到这句话后,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他焦虑的走来走去,这案子看似简单,可现在是越来越棘手了不是他死了,就是物证不足以证明是她杀的。
而小李哥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现在谁也不清楚,所以他决定去牢里一趟。
“各位,我们得移步去府衙了。”他跟大家说道。
徐老夫人率先点头:“老身明白,我就让年儿、信儿和小栀跟着大人去吧。”
徐年等人应下:“是。”
陈仁和点头,便带着这些人浩浩荡荡去往府衙方向,路途稍微有点遥远,他们走了近三刻钟才到那。
徐年进入牢里后,感到喉咙有些不适,所以一直咳嗽个不停,西澳一直在旁边顺着她的背,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反而是咳得更厉害了。
牢房里潮湿阴冷,空气里还有许多灰尘,被徐年吸到喉咙里,泛起咳嗽很正常。
陈仁和出乎意料的问道:“你要不就在外面等着,这牢房里太潮湿,不适合小姑娘进去,你又带着病……”好像是在关心她。
谢长安也跟着劝:“徐年,你就在外面等着吧。”他很担心徐年。
徐年摇头,苍白的小脸透露着倔强:“不必了,多谢大人和谢世子关心,我能坚持。我也想看看那人是怎么死的。”
两人拗不过她,就嘱咐她要是实在受不住就出去。
徐年这会应答得很快,但是要是到后面真的受不住,她会不会这样做很难说。
徐信心里就两个字:矫情。小栀倒是很关心徐年,总是在后面微微的搀着徐年。
徐年心里还是很感激的,徐年就这样被前呼后拥的走了进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像是土皇帝登基一般。
他们走到柳氏姘头李小哥的牢房外,里面散发着些许恶臭。
西澳又拿出手帕为徐年捂着,徐年摇头,示意不用,西澳只好放下手帕。
这点苦都受不了,以后怎么斗他们?
陈仁和看着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李小哥眉头紧蹙。
他跟在那摸着尸体探查的看不清仵作说:“怎么样。”
仵作回:“回大人,此人是被下毒而死的,时间大概是前一个时辰不久。”
“前一个时辰谁来过这?”
“这得问看守的人了。”仵作不慌不忙的收着东西打算走,就像是我的工作完成了,你想怎么做就是你的事了。
很有个性,徐年心想。
陈仁和正诧异这仵作怎么性格变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司白。
“你怎么变成仵作了……”陈仁和嘴角抽搐。
谢长安也很有兴趣的看着司白。
司白轻嗤:“你们府衙一点油水都没有,我只能做些事赚点吃的了。”
陈仁和略微有点尴尬。打着哈哈说:“那你可确定这具尸体……”
司白冷漠的说:“不信就算了。你们那仵作已经去隔壁县的县衙了,你大可去请他回来。”
陈仁和没说话,请回来是不可能了。
谢长安缓和气氛道:“我观察这人的结果和司白所说的并无出处,大人尽可放心。”
陈仁和顺着台阶下:“那便好,那王五,去把今天看守的人给喊过来。”
司白这会倒是没走,因为他看到了徐年。
这姑娘好像得了不治之症啊。长得如花似玉却活不长久,可惜了。
徐年知道这人在看她,她也不理,继续看着前方。说实话这司白的审视让她觉得毛骨悚然。谢长安见此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司白的视线,并用眼神警告。
司白没意思的转过头看着陈仁和训人。
“你看到今日有谁来过这里?”
那小役回:“回大人,有一个自称是徐府主母吩咐来的人进来过。”
陈仁和大骂:“我记得我说过谁来也不许进,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嗯?”
小役撇嘴委屈道:“俺知道,可那人恁是不肯走,还威胁我。”
陈仁和摆手:“那他长什么样?”
小役回:“俺记得他是个瘸子,鼻子上有颗痣,是个倒三角眼。”
众人听他这样说,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那可不就是刚刚被抓过来审问过得瘸子小袁子?
这条线索又开始明了了,又跟徐家主母即柳氏有关。
这下柳氏可真真是被列为嫌疑人重点了。
不然怎么叫不作不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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