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杀了老爷,还嫁祸给她,她们可不想守寡吧?所以她怀疑这一切都是徐年的手笔。
徐年看着柔柔弱弱,说不定底子也烂掉了。她愤恨的想。
可她在想别人底子烂掉了的时候,能不能想想自己也差不多烂完了呢?
现在见到她衣着整齐,容貌艳丽,还站在那用着你什么都不是的眼神看着她,她就激动了。
柳氏猛的跳起来,用黑乎乎的不知扒拉了什么的脏手想抓住徐年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毫无当家主母的范儿。
“徐年,是你吧?是你杀了老爷,然后嫁祸给我。你这个小贱蹄子,平日里装的乖得很,没想到心肠那么歹毒!”她凄厉的喊着,声音尖细、刺耳。
谢长安和陈仁和他们在外面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谢长安怕徐年出什么事,两步并作一步进了柴房里,看徐年安好的站在那,他便放下心来。
徐年不着痕迹的躲开,神色无助的说:“大伯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大伯父和大伯娘是怎么对我的,年年心里可都记着,可不敢做出忘恩负义的事。”顿了顿声音小了些,好像是怕她生气。
她眼里泛着泪光,楚楚可怜。
“可是大伯娘你的心可真狠,可怜我大伯父,正当壮年就平白丢了性命。”
徐年那样子简直是我见犹怜,可把柳氏恶心坏了。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果然徐年就是个小白莲花,她呸了一口,正打算动手,谢长安就进去柴房了,陈仁和也随之而来。
柳氏可不管这些了,她已经是阶下囚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何况她还有个儿子呢,信儿是会救她的,他一定相信自己不是凶手的。
所以柳氏这时只想出一口恶气,不在乎被谁看到,官府的人她也不怕。
要不怎么说柳氏蠢到了极致,徐年才好向她开刀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动手,啧啧啧,可想而知这个后果是什么。
徐年也故意不躲,让他们看看在外面贤良端庄的柳氏是个什么德行。
她内心冷笑:你的爪牙终于舍得露出来了?以前只要是在人前,柳氏就会对自己千倍好万倍好,别人都羡慕她有一个好伯母,可只有她知道,她一到了人后就会怎么对她。
冷言冷语早已不算什么,动不动罚跪几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因为又怕自己真的死了,也会假惺惺的的送来一大盒补品,送来松暖阁之前,还要拿到府里好好的转一圈,给那些仆人们看到,大喇喇的显示她对她有多好。
呵,柳氏,那你对我的好,我也会千倍奉还。那些被他们压着欺负的日子如今也历历在目,这种人死不足惜。
所以,柳氏,你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么?
柳氏狠狠地刮了徐年的脸,徐年水嫩的小脸一下就肿了,一半脸苍白、一半脸鲜红的,这样看来实在吓人,可把谢长安和陈仁和吓坏了。
还有刚赶来送药的西澳也愣在了原地。
西澳眼睛红了,就一瞬间冲到徐年身边,把柳氏推开。那力气大的惊人。
陈仁和和谢长安也顺势将柳氏与徐年的距离拉开,他们算是外男,在这本就不妥,如若不是办案也不会在这光明正大的待着。
“姑娘,疼不疼?”西澳声音颤颤的,手摸着徐年的脸。
西澳想着她一直护着的二姑娘被打了,西澳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了,神色暗淡。
徐年扯着嘴角笑:“不疼,西澳乖。”
其实内心把柳氏骂了千万遍了,这柳氏下手也忒狠了,本以为妇人力气小,顶多出个红印,可没想到她是下了死手的。
倒是她大意了,不过效果还是很好的,这柳氏再人前都这么泼辣,可见私底下是个什么模样。
“哈哈哈哈哈,徐年,爽吗?”柳氏放肆的笑着,好像疯了一样。
西澳恶狠狠的看着她:“夫人好大的威风,被关到柴房里的滋味忘了吗,还是想去牢房里陪你那姘头?”
这句话戳到了柳氏的心窝子,她神情凄厉:“你给我滚,什么时候丫鬟也能指着主母骂了。”她那又是一幅准备动手的样子,陈仁和和谢长安赶紧拉住她。
见西澳还想对骂,徐年也拉住了她,声音哽咽:“西澳,听话,她是主母,我们不要与她对着干,否则……”
谢长安忍不住了,他走到徐年面前,着急的说:“徐年,今日你去好好休息吧,用鸡蛋热水敷一下脸,或者去捡一副药吃着,怎么也不知道躲?”
他目光沉沉,他这是生气了的表现。
柳氏是吗?真好。
徐年点头,正想说话,一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
“这里可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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