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主奶奶请你去观礼。”
徐年诧异:“我被禁足于松暖阁,本是不该出去的,怎么主奶奶是?”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对那个“大人物”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这是迫不及待的来请她了。
绿芽恭敬的说:“二姑娘,主奶奶和陈大人商量昨天姑娘的决定太过于草率了,姑娘作为徐家的女儿,应当时时刻刻在的,所以……”
西澳嗤笑:“绿芽姑娘,昨日里我家姑娘说的禁足可是得了你们的同意的,说什么作为徐家的女儿就要在,不过是现在有了用的到的地方就要我们姑娘带着病体去,可不是把我家姑娘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
徐年止住了西澳的话头:“你且去回禀主奶奶和陈大人,我随后就来。”
绿芽本是被西澳说的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急得脸都红了,这下徐年的话让她脱了身。
她连忙说:“二姑娘理解就好,绿芽便先去回禀了。”
徐年等绿芽走了就对西澳说:“胆子大了?”
西澳不高兴的说:“可不就是这样吗?姑娘,你别太惯着她们了,她们都没把你当徐家唯一的嫡长女。”
徐年沉住了脸:“我跟你说过很多次,遮住你的伶牙俐齿,今天来的是绿芽才有你说话的地方,等明天小菀来请,你觉得你和她相比谁更泼辣?”
“今非昔比,如今的嫡长女不过是个名头,你再这样下去得罪了他们那边的人,我们的路就更不好走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西澳,你的性子太急了。”
西澳认错般敛着眸子:“是,姑娘,可我不想他们这样对待你。”
徐年叹气:“忍一时之痛,将来一击必中。”
她沉下心,闭上双眼。
西澳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徐年总是“装着很听话了”,只有这样才能掩饰真正的她。
到那时,我家姑娘定会惊艳众人。
因为徐家的情况特殊,所以陈仁和每日亲自来调查线索,外面的便交给了王一王二。
谢长安还是跟着来了。
徐年向各位行礼之后,就与谢长安的眼睛对上了。
她故意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谢长安也不生气,好笑的看着孩子气的徐年。
“徐年,听说你略懂追踪术?”陈仁和突然提问。
徐年不知该不该说自己会不会,于是在众人的眼神压迫下声音轻柔的说:“小女不懂。”
“本官能问出这个便知道你到底会不会,你可不要藏拙才好。”陈仁和审视一般看着徐年。
她只好应下:“是,跟着家父学过。”神情自若,即使提到了她已故的父亲。
“老夫人,本官想借徐年一用,不知可否?”
老夫人带着精明的眼睛一闪:“年儿的追踪术对我儿的案子有帮助?”
“是。”
老夫人点头,对徐年说:“年儿,你跟着陈大人一起办案。”她强制性的态度让站在旁边大喇喇的小菀都听出了威胁。
谢长安脸色一黑。平日里她们便是这样对待徐年的?
徐年哪敢驳了二人的面子,回应道:“是,主奶奶。”其实眼角暗自抽搐,追踪术?追踪到自己吗?
陈仁和和老夫人没有察觉出徐年的异样,就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陈仁和满意徐年的识时务,老夫人满意徐年可能在办案过程中有错可循。
“主奶奶,主奶奶,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绿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的声音欢快的很。
老夫人面上一喜,整个人都变得温和起来:“信儿怎么今日就回来了,不是说明日?”
小栀道:“主奶奶,这是好事,您可安心些,大少爷记挂着您呢。”
“是啊,难为他还挂记着家里。快,把大少爷请过来,让他……来看看他苦命的爹。”老夫人眼睛红红的,拄着拐杖想赶紧见到自己的乖孙儿。
陈仁和见老夫人走了也叫着徐年跟着他来到关押柳氏的柴房外。
“我查到的就是这么多。”
徐年和谢长安像一对璧人并排而立听着陈仁和的述说。
陈仁和说他查来查去最可疑的还是关在这里的柳氏和牢里的所谓柳氏的姘头。
徐年松了一口气,他们做的不错,真真没有把线索往我身上引,其实这大多半的功劳还得归功于谢长安,是他暗自抹掉了指向徐年杀人的所有线索,并且将一切都指向了柳氏二人。
柳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这么被两个小屁孩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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