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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他遇到了这个小女孩,直觉告诉他他们是同类人,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曾想是他妄想了。
他不说话想要离开厨肆。
徐年又拉住他的袖子,说:“这就走了?”
谢长安恢复了一点神态说:“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
徐年疑惑了,她着实有些看不懂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但还是松开了手,她相信他。
很奇怪,明明第一天相识,却总给她熟悉的感觉。
她看着他施展着轻功飞走,思绪不禁飘忽起来。
他看到了,为什么不救她?
徐年神态泠然,嘲弄的自语:“我是谁,人家又有什么义务救我。”
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徐年后怕的蹲在地上,蜷缩在角落,用双手手把自己包裹起来,这样她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徐年是徐家的二姑娘,她还有一位庶子哥哥,她是唯一的徐府嫡女,可是她父亲母亲相继去世,徐府也就被大伯父一家霸占。
她的地位逐渐变得尴尬,可她只是个孩子,谁会顾及她的感受,何况还是个女孩。
大伯父徐智平时对各位姐妹都很好,对这位侄女也是不错,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差点毁了她。
就在前一刻钟,小小的柴房发生了一件让人恶心至极的事情。
徐智有些醉酒,见到了来厨肆端药的徐年。
他笑着对徐年说:“年年,又到喝药的时间了啊。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徐年对这位大伯父印象不错,但也有提防。她平静的说:“问大伯父安,已经好很多了,年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徐智看她有点躲着自己,有点不高兴,他借着酒意靠近徐年,手慢慢附上了徐年的肩膀,不自觉的摩擦着。
徐年内心有点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对大伯父说:“大伯父还有什么事吗?我该敷药了。”
看着小女孩娇美的容颜,徐智有些不受控制般的摸上了徐年的脸。
徐年被摸个措手不及,感受到那只手的粗糙,她挣扎着,声音冷冷的:“大伯父,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徐智淫笑:“年年,大伯父可喜欢你的紧,就让大伯父好好疼爱你吧。”他说罢就要亲上徐年的嘴。
徐年猛的躲开,没让徐智亲到,可因为肩膀被搂着,也没能挣脱他的束缚。
徐智没生气反而更有兴致:“你越这样大伯父可越想疼爱你。”
他搂着徐年走进厨肆旁边的柴房。
柴房很黑,干燥的空气让人很烦躁。外面没有一丝声响,好像府里的人都死了一样。
她有些害怕,但她不能叫,也不能不做些什么,她得自救。
暗处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谢长安内心一紧,他差点冲了上去,可是他又犹豫了,再等等,现在不能暴露自己。愧疚的看着那个小女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再等等。
徐年摸着腰间一直佩戴的小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匕首最锋利的那头抵在徐智腹部位置。
“大伯父,你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语气坚定,但来自身体灵魂的颤抖还是说明了她现在的害怕。
徐智好笑的说:“年年,你不敢,我可是大伯父,你放心,大伯父会对你负责的。”
简直丧心病狂!徐年怒了,她又将匕首往前伸了伸,还差一点就要刺破皮肉捅进身体。
“徐智,我可是你弟弟的亲生女儿!”
徐智依然我行我素,他笃定徐年不会把匕首刺进他的身体。
娇小玲珑的身体不堪一击,可狗被逼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直到徐年的外衣被他褪下,她眼神凶狠的将那把娘亲留给她的刀直直刺进了这个败类腹部中去,一点也不脱离带水。
刀刺得很深,乌黑的血流了一地。
徐智难以置信的看着徐年,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假的,他的十四岁的小侄女怎么可能拿刀捅他?可腹部插着的东西和身体的疼痛让他觉得这是真的。
他没有力气说话,脸越发苍白,直挺挺的倒在了徐年面前。死不瞑目。
徐年也脱力般跪坐在地上,匕首还插在他身上,她抽出匕首,探了探他的鼻息,手有点颤抖。
娘亲,我杀了人,我用你给我的匕首杀了父亲的亲弟弟。不,他不配。
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匕首反出的光线刺了一下她的眼睛,她脸上出了好多汗。
她把衣服穿上,理了理,保留着现场,她得想个办法脱罪,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谢长安看着这一切,目光呆滞,这个杀了人还一脸镇定的小女孩还是人吗?虽然那个男人罪有应得。
对了,大伯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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