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烬也不在意她的动作,坐直了身子,饮了那杯救,神色严肃,低声道:“本宫从不说笑。”
有些东西或人,一旦入了眼,旁的就很难再进去了。
阿照低眉浅笑,拾起酒壶重新为他斟了一杯,瞧着倒是像在为自己掩饰娇羞。
对面的李恪已经盯了两人许久,瞧着两人浓情惬意的,心口又是一阵苦闷,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怨念的模样,看得一旁的裴浔阳起鸡皮疙瘩。
见他还在盯,裴浔阳忍不住问他:“王爷可是在意北燕太子?”
“你瞎说什么!”李恪差点没被他这话呛到,他在意谁也不可能在意自己的情敌啊!
“那王爷干嘛谁也不盯,一晚上都在盯着人家北燕太子瞧,还一脸的弃妇样。”
“胡说八道,你才一脸的弃妇样,本王盯着他是因为…因为…一边去,你是王爷还是我是王爷,本王的事你管得着么你。”
“末将还懒得管呢!”裴浔阳撇撇嘴,目光也直直地望向对面,可对面的人却是连个不经意的眼神也没丢向这边。
五年不见,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瘦弱少年了,也不知道姐姐有没有认出他来?!
就在他想着宴席结束后如何去见姐姐一面时,高台上耍长枪的那女人突然跌了一跤,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中长枪直接脱落,还直直地对着他姐姐的位置而去。
见长枪直向姐姐,裴浔阳瞳孔骤然紧缩,想都不想的,飞跃而起跳了过去,徒手接住了那杆迎面而来的长樱。
他及时接住长枪的瞬间,慕容烬也挡到了阿照身前,好在长枪被拦下,两人都平安无事。
这突然的意外,让整个宴席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面带惊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盯着这突然跳出来的盛凉小将,及还他紧握住的长枪,惊大了眼睛。
这要是慢上一步,那长枪都插太子或太子妃身上了。
慕容烬低头先看了护住的阿照一眼,才抬头望向裴浔阳一眼,起身怒视着大魏的人,厉声质问:“大魏这是想谋杀本宫,还是本宫的太子妃?”
大魏使臣一听,额头都冒冷汗了,急忙跪下道:“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贵国陛下明鉴,郡主只是一时失手,绝无刺杀之意啊!”
“如意技拙,失手险伤了太子与太子妃,还请贵国陛下降罪,但如意绝无刺杀之意,求陛下明鉴。”如意郡主颤跪在高台之下,脸色也吓得煞白煞白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膝盖像是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手中脱力,长枪便直甩了而出,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对着太子那桌而去。
北燕帝脸色阴沉沉的,任谁寿诞之上发生这种事,脸色都不会好看,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没当场让人拖下去杖毙已是仁慈了。
阿照轻拽了下慕容烬的衣角,他微微低眸看向她,见她对着自己微微摇头,眉头微皱,虽不解但还是点头坐了下去。
这场戏,不能由他们来唱。
再者,于情于理,她这个当晚辈的,也该给大魏摄政王留够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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