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知道楼外排着十几米长的队伍，街道两边还扎堆站着抱有迟疑态度，处于观望阶段的应聘者。
若把前来应聘的美女们比作娇花，那些身穿工装马甲，背着照相机的摄影师忙的就像采花的蜜蜂。
这些摄影师都是没有单位的独立摄影师，看准眼下挂历行业火热，靠给各家出版社、挂历厂投稿赚报酬。
队伍里有摄影技术超脱各家出版社又富有创意的摄影师，也有像朱山高这种游走在犯罪边缘的社会蛀虫，谈成的合作是机遇还是陷阱，全靠自己判断。
苏冉四下望望没看见朱山高，放心的找位置停自行车，可没等她把自行车锁好，右侧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上来就要抓苏冉的手臂，正是朱山高！
苏冉反应速度的躲开，并将自行车横在身前，镇定的冷声说道：“你再敢伸手碰我，我就喊抓流氓了！”
朱山高恶狠狠地瞪了苏冉几秒，见苏冉依旧镇定冷静，哼笑一声，整了整胸前的相机：“先前是我看走了眼，还以为你好掌控，没想到你胆这么肥，三楼都敢往下跳，还敢在脱身后再来西坛街面试！”
“所以你不是故意来堵我的，是又来骗人的！”
“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能叫骗？”朱山高指了指排在西坛出版社门前的长队，“看到了吗？这里面有比你身材好的，有比你长得好的，你哪来的自信能面试成功？还是跟我走吧！你缺钱，我能出高价，咱们明明可以合作愉快，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姑奶奶说了，不挣你的脏钱！”
“你别不识抬举！”朱山高褪去伪善，目光阴冷的瞪着苏冉说道，“老农家的孩子，装什么清高！”
苏冉回之冷笑：“老农家的孩子就活该被你这种渣滓骗吗？”
“老子骗你什么了？老子是看你不错，想带你赚钱！”
“看来你刚刚没有听清楚，姑奶奶我再说一遍，不挣你的脏钱！”
“你！！”朱山高怒极，又要上前抓苏冉，但见苏冉张口要喊，又退了回去，哼道，“老子今天就盯着你！看你能挣到谁的钱！”
朱山高放了狠话转身就走，七拐八绕的就看不见人了。
……
参加海选的人数超乎苏冉的想象，她明明就被朱山高拦了几分钟，队伍不仅没有变短，还加长了！
苏冉正在犹豫今天要不要排队，计算排到她要多久，打前面忽然来了一位身着淡黄色长裙的女人。
她容貌艳丽，一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像极了早两年热映电视剧里的凤姐，个头也像凤姐的扮演者，算着脚上那双高跟凉鞋，也才一米六的样子。
小凤姐一路扫视着队伍，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苏冉身上，用挑剔的目光将苏冉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末了上挑着眉毛说：“也就身高还行吧。”
“是吗？”苏冉不卑不亢，淡笑着问，“您是哪个部门的评委啊？我这是过关了还是没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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