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身后“砰”的一声,陆宁从沙发上滚落到了地上,头砸到了茶几边角,昏了过去。
薄斯年手里的刀顿住,起身走向了陆宁,将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他大步往门外走,看向火急火燎赶过来的经理,冷声留下一句。
“将里面的人送到我庄园来。”
经理赶紧毕恭毕敬地应下。
他看向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薄斯年,这才算是勉强敢喘口气,抖着手擦了把脸上的冷汗。
那位小姐之前也没见过,希望没有出什么事才好。
要不然,就是十个朝歌,只怕也得被那位爷夷为平地了。
他回过神来,正要叫人过来将里面的曹虎带走。
往里面一看,居然看到几乎奄奄一息的男人,拼命爬了起来,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这里是六楼,跳下去几乎必死无疑。
经理赶紧跑过去,往窗户下看。
哪里还有曹虎的身影,只有一辆白色无牌面包车迅速驶离。
薄斯年抱着陆宁出了朝歌,开车等在外面的小赵,立刻迎了上来。
看向薄斯年额角的冷汗,小赵担忧开口。
“先生,我来吧,您还有伤在身。”
薄斯年冷然睨视了他一眼,直接上了车。
小赵被那一眼弄得有些心慌慌,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他真的只是担心自家老板的刀伤,所以才根本没多想,说帮着抱陆小姐上车的。
小赵赶紧上车启动了车子,再不敢多说一个字,目不斜视地加快了速度开车。
陆宁眼睛半睁着,目光涣散地看向薄斯年。
神志不清的缘故,似乎是那些纠葛和芥蒂,也被抛之脑后。
她只觉得热,身体如同放在了烈火上炙烤,火辣辣地发烫。
她往他身上贴近,隔着衬衣,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清凉。
淡而熟悉的薄荷味,击溃了她脑子里最后的一丝理智。
她扯了扯嘴角,在薄斯年俯身贴近她唇边时,他听到了她发出的声音。
她说:“斯年哥哥,我热。”
他身体突然僵在了那里,从来淡漠的眸光,那一刻,却不受控制地浮上了一层雾气。
那个称呼,时隔两年多,他再不曾从她嘴里听到过。
陆宁小脸被烧得通红,在贴近他胸口时,她的手不知足地直接从他衬衣里钻了进去。
白皙细嫩的手很烫,就那么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口,生生将他冷硬的一颗心焐热。
薄斯年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克制着,还是变了调。
“阿宁,我在。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她目光无神,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感到对眼前人的眷恋和依赖。
她贴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抽出来,往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再将头费力地往上抬。
发烫的唇瓣贴上了他带着凉意的薄唇。
她主动吻了他,再有些无力而笨拙地,认真加深了那个吻。
薄斯年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来。
分明此刻不正常的那个人是她,他却感觉,是他醉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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