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金第一次派血狼卫南侵,黑色闪电咱们可以靠重装骑兵、魂师、沟壑等抵挡,但血狼可是血战兽,能主动发出风刃,相当于斗修魂修的结合,而且军情所报,这次入侵的狼卫在万骑以上,怎可小视!”青绶进贤冠男子,越众而出,开口反驳。
“柳大人所说的没错,不仅如此,漳郡乃国之粮仓,根本不缺粮草,这次也不过就是来了十万敌军,虽受小挫,但凭蒋侯爷的实力,当可很快稳住形式,反倒是高山郡,有四路可通京畿重地,一旦失守,兵锋可直指京城!”另外一名进贤冠男子附和道。
“哼,历年军费支出,高山郡占去一多半,漳郡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车马、兵器更是无法相提并论,全军九成的车连弩都在高山郡守军手中,就算是狼卫再厉害,难不成都是铁打?!”紫绶法冠老者出言呵斥。
“陈老御史言重了,高山郡连年兵祸,损耗颇大,要些军费也无可厚非,漳郡历来风平浪静,那里有什么消耗,自然需要的少些。而且漳郡富足天下皆知,仅靠赋税一项,应该都够军需了吧!”陈御史身旁的紫绶男子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
“赋税?哼,漳郡郡丞梁子墨每年贪墨了多少钱粮,何曾给过蒋侯一分一毫!”一名青绶御史愤怒出言。
“慎言,刘大人可有真凭实据,若是没有,你这就是谣言诽谤,有欺君之嫌!”又是一名青绶进贤冠的男子开口驳斥。
“你!”刘御史双目瞪圆,正待开口。
“刘习,修得胡言!”陈老御史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目中精光一闪。
“哼!”不甘的闭上了嘴巴,刘御史狠狠的瞪了那青绶进贤冠男子一眼。
从一开始就双目微闭的绿绶老者,忽然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身旁的陈老御史,目光意味深长。
“陛下,刚刚邢大人说说没错,高山郡四条通道直达京畿重地,当首先派人相助,起码要将这四条通道封锁!”又是一名青绶进贤冠男子出列,高声进言。
“三十万虎狼之师,墨岭还有二十万常备军,献侯兵精粮足,若是连区区十万金人都挡不住,呵呵!”一名青绶武冠出列冷笑道。
“宋将军何意,墨岭的军队可是防范大秦所用,再说了,献侯如何能指使,你是要构陷忠良吗?”一人开口反驳
“你这话就违心了……”
朝堂之上争吵之势愈发激烈,各执一词,甚至有人提出:区区十万金兵,居然攻破了断崖军港,当治蒋侯治军无方,怠职之罪。
虚眯的眼皮后,目光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绿绶林相身上,精光一闪,再次恢复了古井无波,冠冕男子揉了揉眉心,干咳两声,瞬间止住了下面嘈杂之声。
“相国、大将军,这事交由二位处理,兵马派遣以大将军为主,钱粮协调林相拿主意,今日午后拟个意见出来,送到上书房,朕昨夜偶感风寒,有些乏了!”吩咐两句,冠冕男子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在白发老太监的扶持下,向后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揉着后腰,恰好落在林相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御书房中,退去外敞,冠冕男子坐在龙榻之上,闭目养神。
“陛下,淑贵妃刚刚熬得莲子羹,清火效果极好,您吃一碗吧!”御书房中,老太监结果侍女手中的玉碗,试毒后,端给了冠冕男子。
“手艺见长,老远的就闻到了香气,回头送些赏赐过去吧!”微微一笑,男子接过玉碗,尝了一口,颇为享受。
“是!”老太监躬身应诺,给侍女使了个眼色,对方便欢天喜地的走了。
冠冕男子嘴角微翘,对于身边人的这些小动作,早就习以为常了。
断崖军港,烈火冲天,整个葫芦口中浓烟滚滚,呛得众兵卒鼻涕眼泪直流。
“这些燕猪,害死我勇士上万,等小王登陆,非屠他十城不可!”看着眼前冲天的火势,椎结发型的青年,目中满是狠厉之色。
“乌尔特,稍安勿躁!”青年身后一名黑衣老者出现,披发持杖,手杖顶端一个人头骷髅。
“印安上师!”面色一肃,青年急忙抚胸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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