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满,就要实行宵禁。所有百姓必须进入坊市内,不得在大街上走动,否则要抓去县衙打板子,再关进县衙大牢。
早晨鸣钟时,城门、坊门开启,百姓可自由活动……
这哪是什么都城长安啊?分明就是在养猪,养一群高级的猪啊!
当杨义见到李世民时,也见到了正在告状的魏征。魏征见到杨义时一脸怒容,怒哼一声后转脸到一边去。
“臣杨义,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杨爱卿平身,爱卿为何姗姗来迟啊?”李世民玩味的问着杨义。
杨义早就将腹稿想好了,见李世民问了,他忙回答:“臣于几日前做了件好事,手上有些余财。臣想再办件好事时,又正好碰到陛下召见,所以臣进京的同时,又顺便到东市再次办了件好事。”
李世民的脸上笑得更欢了,但魏征却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杨义大骂:“竖子尔敢!你满身铜臭,逐利忘义,狂购房产,扰乱市场。你要陷万民于不义乎,你是何居心?”
杨义愣愣的看着魏征,半晌之后才问:“魏先生,何出此言?”
魏征气得快吐血,杨义居然还这样问,这不是想魏征寿终正寝吗?
“你……,竖子!孺子不可教也!”魏征气的没话说了,半天之后才憋出这一句,文人最常用来骂人的话。
李世民见杨义那无所谓的样子,怒瞪了一眼,问道:“你做了何种好事?给朕说说,让朕评价评价。”
杨义见李世民怒瞪着自己,但他却是用调侃的语气问自己的。这下杨义乐了,急忙绘声绘色的,将自己的经历说出:“几日前,臣为解长安城内外功勋的燃眉之急,特将城西的粪肥,全送给了这些为朝庭,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
但他们过意不去,每人都送了二百到八百贯铜钱给臣,臣也不好意思不要,就全收下了。可谓是积少成多,臣细算了一下,足有二十四万贯之多!”
魏征见杨义那么无耻,还在编着谎话,他也不插嘴。
“钱多了是不是觉得难受?所以就拿到东市,买了一千多个宅子!是不是快把长安城的宅子买光了?”李世民打趣问杨义。
杨义睁大眼睛看了看李世民,又看了看魏征,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八成是魏征这老货听到了什么风声,来告了自己一状。
杨义心想:既然你那么喜欢告状,一千五百个宅子就将你气成这样。那我再爆出来多一点,给你魏征气个够。
“陛下,不是一千多个!”
李世民看了魏征一眼,见魏征正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又问杨义:“没有一千多个宅子,东市怎会因你而沸腾?”
“陛下,臣要说的是,不是一千多个,而是三千五百多个,共花了二百万贯,尚欠一百八十万贯没付!”
魏征气得头一晕,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咬牙切齿,怒目瞪着杨义:“奸商,你害民不浅!你是不是要搞得天下大乱才开心?”
杨义对魏征骂自己奸商,他也没有生气,微微一笑,对魏征作揖行礼:“魏先生说我害民,请问魏先生,我是如何害民的?”
“你狂购房产,害得无家可归之人无房可住,害的有家之人流落街头,有家难回!”
“魏先生说这些话有没有带脑子?无家可归之人,他们本来就没有家,关我何事?流落街头之人,他们亦是无家之人,与我何干?”
“你,你强词夺理,还想为自己狡辩吗?你竟是如此无耻的奸邪小贼!”
“住口!这本来就是你的过错,你却要强加在我身上,你才是卑鄙无耻之徒!”杨义虽然没有生气,但他还是怼回去。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被魏征这样指着自己的鼻子,骂成了无耻的奸邪小贼,他怎能受得了。他又不是李世民那面团似的,任他魏征揉捏捶打。
“呵呵,这是某何种过错?”魏征被杨义的反驳气笑了。
“你为官不仁,不务正业,害得百姓流离失所。却陷害忠良,四处恶意诽谤,造谣生事,蒙蔽圣听!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之徒?”
“你,你,你说,你买那么多宅子,有何种图谋?”
“宅子多了就是有图谋?那我问魏先生,你在家里酿酒,你又是何种图谋?难道你想剥夺百姓的利益吗?”
“你……”魏征哑口无言。他喜欢喝酒,但是工资又不多,也不喜欢做生意。就不能经常买酒喝了,只能在家里自己动手酿了。
他是酿多少喝多少,从不外卖,说他与民争利,那就过分了。但如果人人像他这样的话,别人还怎么做生意?
所以杨义点出了他与民争利,他自己就哑口无言了。
“强词夺理!强词夺理!”魏征只能这样反驳杨义了。
“放肆,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还有没有一点点羞耻之心?”李世民喝斥杨义。
其实他是想多看一会儿魏征吃瘪的,只是他不能让杨义把魏征给气死了。要是魏征被气死在这里,他李世民害死忠良的骂名,跳进黄河也数不清。
杨义听到李世民的暴喝声,他也被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他便明白了李世民的用意。
“小子年轻气盛,言语有些不当,无意顶撞魏先生,望先生恕罪!”杨义见好就收,赶忙向魏征赔罪。
“免了,某受不起你这尊大神的赔罪!”
“哦,那我就不赔罪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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