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阖着眼,面色虽苍白,人却是清醒了。
“轩辕墨,你怎么样?”林浅急忙弯上前,似是不敢相信一般打量着他,同时右手直接搭上了他的脉门。
“你不是让本宫相信你吗,这会你怎么不信自己了?”他的声音虚浮,轻得像远山上的烟雾,脸上却浮现从未有过的柔色。
让原本欲上前的御风,惊得脚步顿足。
太子妃直呼他家爷的名讳就罢了,重点是他家爷非但不介意,似乎还很乐意。
忽地,轩辕墨扯开嘴角讥讽了一声:“你这样子,丑死了。”
林浅原本满腔的心酸郁结,在听到他这话时顿时卡住,不上不下的感受,让林浅没好气的嗔道:“是啊,丑起来吓死你,没把你吓死真失误。”
“哦?”轩辕墨挑了挑眉,随即勾唇轻笑了一声。
他真死了,她可不要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轩辕墨我跟你说,我才不是哭鼻子的可怜虫。”
之前她就没同他计较,现在又开始了是吗?
这次无论是陈如,还是御风都十分自觉没敢再打扰二人,他们甚至还想着要不装一整晚的摆设算了。
不过……
“娘娘,师父,药煎好了。”他们不打扰,总有人打扰。
兰亭端着珍贵的汤药站在门口,接受者众人眼神的洗礼,愣是没敢再迈一步。
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可刚刚不是太子妃和师父,让他煎好药就马上拿来吗。
“娘娘……”兰亭试探着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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