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第一次细细打量赵怀瑾的睡颜,消瘦的脸颊,俊秀的眉眼,此刻的他那么宁静,脸色苍白,衬得眉心那粒朱砂痣鲜红,整个人清冷妖冶~
这模样虽极美,花慕月心中却微痛,才一日她就想念赵怀瑾那温柔的笑了。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为何觉得你若有似无的像中了《慎毒集》里点灯枯那种慢性毒的样子,那可是无解之毒啊。”花慕月叹息。
点灯枯,中毒之人的生命像那点燃的蜡烛一点点燃尽,直至油尽灯枯而死~无解!
不知不觉间花慕月早已把赵怀瑾当做如林安平那样让人信赖依靠的朋友,而此时一个普通的风寒就让这个朋友减弱生命力,她心里岂能不痛?
若自己对他多注意些,多照顾他的身体,自己没这么大意,他是不是不会生病?
陷入自责的某女无法自拔。也许一切皆天意!
“水…”赵怀瑾呢喃的声音让花慕月一个激灵,制止了胡思乱想。连忙起身去给他倒水。
“水来啦!”花慕月扶起赵怀瑾喂了些水,赵怀瑾虽瘦弱,但毕竟是男子,花慕月累了个够呛。
入夜赵怀瑾病情似乎稳定了下来,花慕月手撑着下巴在赵怀瑾床边睡着了,头还时不时往下垂。
“爹,娘,你们等孩儿回来……”
“火……不要……”
忽然一惊叫声把花慕月瞌睡都震跑了。
一听是赵怀瑾在呓语,做噩梦了吗?
花慕月一摸赵怀瑾额头直皱眉头,在探探他的身子,赵怀瑾发高烧了。
花慕月判断赵怀瑾体温约摸三十**度,也没体温计,体温具体多少不知,以经验来说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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