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可不行,打无赖那更是要被恶心上门、恶心到家了给缠上!
刘大哥的老婆以及周围亲戚,赶忙拦着要打人的刘大哥。
却见无赖更是大声叫唤起来,又是指责他们刘家天天闹腾白事,又是说什么村里人欺负他们外来人,想欺负走他们外来户。
李雨霏渐渐明白了情况,第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无赖,而且还是能干出放鞭炮庆祝别人家老人过世的无赖,她也有点动怒了。
“你……”
周围嘈杂不堪,几个人叽叽喳喳又大声的跟无赖吵着架、讲着道理,可摆明了,跟无赖,你能讲什么道理?
你威胁他,他更是往死里头恶心你,动他更是又得赔钱,给谁谁心里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瞧见李雨霏似乎也被气着了,还在说着什么,但是周围太吵,李雨霏说了什么,根本听不清。
“你别插手!”秦飞都得扯着嗓门在李雨霏耳边叫喊叮嘱,才能叫李雨霏听清他说了什么。
“怎么会有这种人?我今天真是开眼了!”李雨霏也在秦飞耳旁大喊道。
“你没见过的无赖,那多了去了!总之你别插手!这是别人家的事!”
秦飞也只能旁观刘家跟无赖的吵架纠缠。
无赖家就在刘家斜对门儿,警查都被惊动过来了,可是无赖坚持称是在自己家门口放鞭炮除晦气,甚至还反告刘家搞封j迷信严重扰民。
警查对这种事儿本就有他们的规定,平时农村办白事,他们顶多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而且邻里纠纷上升不到聚众闹事,因此也是和稀泥的态度,反倒还按照上头规定,批评了一通刘家,这叫无赖更是趾高气昂。
气不过的刘家亲戚,又吵不过无赖,无奈只能在一片嘈杂中,拉着秦飞唾沫横飞的发泄了一通。
听了几耳朵闲话,秦飞才知道,原来无赖是一家四口,无赖的儿子才刚成年,上面还有个瘫痪的老母亲。
无赖的儿子还算文明,还帮着把他的无赖爹拉走,无奈愣是拉不动,只能干站着,无赖的婆娘那又叫一个、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没喝酒都比醉汉无赖还跋扈,嗓门儿尖锐又犀利,骂出来的词儿简直不堪入耳。
闹剧闹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并非以刘家占理告终,而是人家无赖困了要回家睡觉,外头这才终于清静下来。
刘大哥被气的,胸口激烈起伏,这口恶气真是怎么都咽不下去,可又无可奈何,连警查都不给他法理上的撑腰。
“刘大哥,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我母亲走了!居然那无赖还放鞭炮祝贺?!”
“活该他吗了个批的老母亲瘫痪十多年!屎尿都得人伺候!活该!”
秦飞蹙眉苦笑不语,有所预料因此波澜不惊的秦飞,说实话还是被这么有“创意”的恶毒做法给意外到了。
就算他能相命,人性恶毒时能做出什么事,他即便再能预测,也只能说出个祸或者凶,具体是什么祸什么凶,他秦飞也不能预知个具体。
深夜回程的路上,李雨霏沉默的开着车。
今天开眼所见,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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