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朝床上一跳,就是个大字瘫。
岳母还在叽叽喳喳破口大骂,难听的简直想给她一刀。
秦飞对自己起邪恶念头没啥顾虑,毕竟,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咱还不能脑补脑补、发泄火气了咋。
气死了。
“好了,李夫人,别气坏了身子。”
“这小伙子既然是你家姻亲,本来我还想给你面子,客客气气请他走一趟来着。”
“现在看来,也只能对不住了。”
岳母话音都变的客气软和,就跟刚才的泼妇换了魂儿似的:
“嗨,这臭小子不是李家的姻亲,那婚约迟早要解除的,薛家要怎么办事,我们李家没二话,你请。”
秦飞一顿不好的预感,他们要对我做什么?绑架?
念头刚落,五个黑西装大汉就冲了进来,把他揪着往外拖不打紧,还把醉成烂泥的田启松也往外拽?
“喂!你抓我就抓我!你抓我朋友干什么!跟他有啥关系!”
“看你这么紧张,看来你的朋友,我还真是抓对了。”
“知道什么是软肋么?”
薛老爷子腹黑的话里有话,惊的秦飞起了满脑袋鸡皮疙瘩——
狠人,还知道拿软肋震慑人,果然江湖老油条!
俩人的脑袋被蒙上黑布,直接扔到了车子后座,一顿叫人想吐的颠簸后,车终于停了。
随后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拖死狗一样把他拖着往某个方向走。
摘下黑布,强烈的光线让秦飞刺眼的闭上眼睛。
“就是他!爸!就是他诅咒我瘫痪的!呜呜呜!”
适应光线后,见过一面的年轻男人,躺在床上呜呜哭着嚎叫,看秦飞的眼神都喷着火,一副要活吞了他的样子。
另一边,不省人事的田启松,被拽着绑到了椅子上,浑身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浑然与凳子成为一体。
秦飞大口喘着粗气,看到一个西装男捏着一把水果刀,架在田启松的手指上……
“嘶,别!别这样!别伤害他!”
薛老爷子好声好气的安抚了儿子一通,这模样,一看就是宠溺儿子几十年了,不然怎么会养成这么跋扈的性格。
“从现在开始,每过十分钟,你朋友就要失去一根手指。”
“哼哼,我不赶时间,你可以慢慢磨叽。”
薛老爷子人狠话话不多,招呼完秦飞一句,就专心伺候自己年幼的儿子,就像他俩明明是一出大戏,却又犹如透明人。
田启松被捆的太紧,浑身血流都几乎停滞了,被麻木的身子给麻醒,瞧见自己被捆成这样,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一两分钟后,他才突然惊醒一般,反应不过来这是啥情况?
“我不是在睡觉吗?这啥情况?”
“哎?这不是那个青年吗?哇!真的瘫痪了?天哪!”
秦飞脑门升起黑线,你丫还不如晕着呢,张口就是添乱。
薛老爷子听到敏感字眼,笑脸转过来的刹那,瞬间变成黑脸:
“给我剁了他的手指!”
“慢着!别!”秦飞出声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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