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吴画冬时,他微微一愣,然后朝吴画冬咧嘴一笑。
他这一笑吴画冬也认出他来了,正是昨日当众说要娶她的那个侍卫,她一时间不知道内心是什么情绪。
她虽然不会自恋地认为那个侍卫暴打那个织工是因为她,但是却也隐隐觉得和她怕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重点是这位侍卫的武功似乎还很高,她看了看自己的小拳头,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要缠上来,估计她还打不过!
吴画冬略想了一下,觉得她最近还是老老实实地在缂丝坊里好好织《蟠桃仙》吧,哪里都不要去!
文衡山自从偷亲了她一口后,就一直在回味当时的滋味。
只是他想了一大圈,却又无比悲摧的发现当时他太过紧张,竟没能想出其中的滋道来。
他现在想起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她整个人又香又软,她脸上的皮肤透净如瓷。
虽然他心里只有这样的记忆,却也依旧让他整个人一想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书僮看着他道:“少爷,你的书拿倒了。”
文衡山心里大窘,一本正经地道:“你少爷我正着看书已经觉得没趣味了,便想试着倒着看书。”
书僮轻撇了一下嘴,文衡山一向性子温和,书僮并不怕他,此时轻声嘀咕:“少爷拿着书已经看了小半个时辰了,却连一页都没有翻!”
“拿着书一会傻笑,一会呆坐,一会又脸色,这哪里是在看书嘛!”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文衡山直接敲一记暴栗:“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慢慢品味书里的内容!”
书僮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是《黄帝内经》,书僮就真的奇了:“少爷真厉害,看这样的书竟也能品出桃色的滋味来!能教教我吗?”
他见文衡山又要动手打他,便笑着跳到一旁:“少爷可是在想姑娘了?”
文衡山摆出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拿眼尾扫了他一眼:“整天胡说八道,再这样下去,小心我把你发卖了。”
书僮却并不怕,又凑近了些许:“少爷可是在想吴姑娘?”
他天天跟在文衡山的身边,虽然没有参与所有文衡山的事情,但是却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满姑苏城的女子,文衡山也只和吴画冬走得近了些。
文衡山瞪了他一眼:“我和吴姑娘的事你断不能让母亲知道,若有半点口风泄露,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书僮伸手轻捂着唇,眼里满是笑意,瓮声瓮气地道:“少爷放心,我嘴严着了!”
他的嘴要是不严的话,只怕文衡山在姑苏城里再没有敦厚老实的名声了。
文衡山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点碎银子递给他:“自己拿去买零嘴吃。”
书僮笑着接了过来,却又开始替文衡山发愁:“以吴姑娘的身份,夫人肯定不会让少爷娶她。”
“而现在夫人又在给少爷张罗为少爷相亲的事,少爷在此时是断然不能再传出与姑娘有染的话来,否则主母未进门,就先纳妾室,少爷怕是再娶不到名门淑女了。”
文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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